,我们绕过去。”
他们面前还是一片林子,奇怪就在于,某棵树上系了一条缎带,一童子站在缎带边很老气的盯着他们看。
厉戬问:“这是什么意思?”
“江湖上的规矩,系上带子就是说这地方已经有人了,闲杂人等不得擅自创入。”
陵光解释:“一般是江湖上的名门望族会做这种事。我们也别惹事了,走吧。”
他们还没走远,迎面又来了一群手持兵刃的大汉。大汉们穿着统一,头上都系了一条白布条,各个脸上悲状不已。
童子见了,慌忙转身进了林子。
大汉们看到童子,又望了望树上的布条,也折返进了林子。
瞧他们模样,该是家里死了人,来寻仇的。
陵光喜欢看戏,尤其对于江湖上场面大的争执打斗,奈何他今日有事在身,身上又有伤无法使出轻功,只得可惜了这场戏了。
☆、真容
“陵光,你看的出他们是哪个门派吗?”厉戬问。
“是开封的封雷门,专经营火器,名气不是很好。”
瞧他们模样,莫非是门主或副门主死了?陵光不是很想知道那个门派的问题,封雷门的江湖作风不好。想到,陵光招厉戬继续走。
“嘭——!”
“嗵——!”
一个人飞了出来,掉到了他们面前。
那人胸口仅有一条长长的黑色血印子,掉到地上蹭出几米远,脸上额角磕破流血,当场毙命。
陵光和厉戬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呆愣住,这是种什么气场?太震憾了!
以前陵光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可是从太原到开封所遇到的几人却各个强他百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师傅的这句话果然没错。
不多时,又有人被丢了出来,且每个人身上仅有一条长黑色的血印子。
这是怎样的一门武功?不多时,林子里响起了一曲琴音,《春江花月夜》。
琴音轻脆,婉转缠棉的在林间回荡,动人心弦。
在这美妙的琴音里,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人掉在地上的闷哼声,交帜成一种诡异的场景。
“不要管,我们走!”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陵光还是有分寸的。
厉戬则不然,他是大夫,大夫是不会见人不救的,何况他本来就是个好人。
对陵光说了一声,厉戬蹲下身查看那些人中有无生还者。
“真是个老好人!”陵光不满的低咕一声,在边上候着。
抱累了,陵光把郑欣放了下来,一放下来,后背凉飕飕的,他晕,背上都被郑欣的口水打湿了。
她哪里来那么多的口水?
把郑欣放到地上,一串珠链从她怀里掉了出来。
唔?陵光再仔细看,郑欣的怀里露出一个金算盘的一角。
难怪背她的时候那么重,还老是有东西在顶他。
这小丫头到底藏了多少宝贝?
陵光伸手拾起珠链,郑同鞋一口小龈牙便啃了上去,嘴里迷迷糊糊的说梦话:“……谁动我手足,我扒他衣物……”
痛并快着!
陵光捂着手蹲在一旁,双泪直下。
厉戬查看了很多人,终于让他发现有一个人还有脉搏。掐人中,施针,那人总算有点意识了。
“……烦你……告诉我们……右护法……”说完,那人已气绝。
厉戬站起身,朝林间望去,琴音已经停了,要走过去,陵光拉住他。
“不可!这件事不是我们能管的。”
“我只是去看一下。”厉戬拂了他的手,走了过去。
林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地上仅一具孩童尸首,正是之前见到的那个老气的童子。地上有一方仍在燃的香庐,边上的草向下压,明显之前是有人坐着的。
厉戬疑惑起来,那人是谁,既然能一招杀人,为何却护不了自己的童子?
童子是被掐死的,死前瞪大了眼,惊讶的表情,很可能,不是他杀,是被自己的主子杀死。
强大,却狠心,这样的人,江湖上应该不多见。
厉戬回到他们身边,跟陵光说了这件事。
陵光压根不想管这事,催促厉戬上路。
“这东西没用了,我拿了也只能当摆设,给你吧!”
陵光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郑欣身上的珠宝之类全都弄了下来,丢给厉戬。嫌重,把摄魂也丢给了他。
厉戬望着郑欣问他:“叫不醒贤妹吗?”
说起来,郑欣这几日特爱睡,一睡便要睡上三四个时辰,怎么也叫不醒。
“我刚刚查看了一下,欣妹妹没事,像是一种龟息大法。”
陵光苦笑,“这倒是省事,定是不愿意走,自己睡了让我们来背。”
厉戬摸过她的脉搏,摇头:“她的气息忽长忽短,是心脉出了问题,应该是旧疾。”
陵光道:“我们也只能等她醒了问她。”
“恩!”厉戬将摄魂收进怀里,和陵光一道上路了。
路上,厉戬一直在想着林间的奇怪事,那人与封雷门到底有什么挂葛。这些不想,厉戬所幸也不去想他,想自己也是一身麻烦,西平驿的事还要待他处理。
“噗嗵!”
厉戬抬头,怎么回事?
“哇哈哈哈……”只见边上的陵光笑得很开心,左手插着腰,右手悠闲的煽扇子。
什么事那么开心?不对,空空的,他背上的贤妹呢?
“噗!啊——,救命啊……救命!大哥……小哥……”
一边的小河里,郑欣挣扎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