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对她好,跟对小妍好,是一样的。
几天下来,他们发现秦了了实在是一个很乖的姑娘,自从住进了钟家,就一直是素颜挽发的模样,干干净净的就像雪堆成的一样,平时话不多,总是安安静静的,完全看不出她曾经是花街上的歌伎,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会哼一些听不懂的俚曲小调。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小姑娘同情心有点忒泛滥,隔三差五的就捡那些流浪受伤的动物回家,在她带回来第一只兔子回家,钟檐还是高兴一会儿的,心里想着,好肥的兔子,今天晚上要开荤了,看着秦了了满面恐惧又带着期许的目光,钟檐最终垂首,好吧,养着吧。
于是钟家后院很快就充斥着各种动物的叫声了。
钟檐被这叫声吵得脑门生疼,翻来拂去的睡不着,一蹬腿踹到了申屠衍的身上。
自从秦了了搬过来,原本就不宽敞的几间瓦房就更加拥挤了,客房的床被人占了,申屠衍和钟檐挤在一张床上,起初钟檐并不乐意,看见那个男人就恨不得把他踹出去,但是每当看到申屠衍的脸,却不忍心,看着他也算规矩,也就决定不计较了。
钟檐一时气结,嘟囔,我这一辈子是作了什么孽哟,怎么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