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知是云宣的风水实在太过怪异,还是崔家的教育太过奇葩,好好的一个粉雕玉琢聪明伶俐的女娃娃硬是给长偏了,还一直不知悔改,可劲往偏里长,就这么长成了女汉子了。
思慕的苗苗就此掐断。
所以说起这一段,还是忍不住为钟师傅掬一把同情的泪的。
朱寡妇讪讪,听到钟师傅这样说,脸上也挂不住,便找了一个理由遁了。
正是秋分,雨水便如犯了相思病的闺中女子的泪水,断断续续,抽抽涕涕,一场接了一场,仿佛就跟世人杠上了,没完没了。
钟师傅又扎完一把伞骨的时候,雨水渐收,白晃晃的雨珠从青瓦屋檐下漏下,汇入地上的小水沟,没了踪迹,只是这雨声滴答,着实扰人清静,颇有些门掩黄昏的愁思的。
那人就是在这个时刻出现在金井坊的。
酉时一刻。
钟师傅记得分明。
那人一身白衣短打,肩上只有一只青花暗纹的包袱,手中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