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闫诺正在研究装备,他赶紧收回视线,“你可以去洗了。”
“好。”闫诺看他又怂又羞的模样就喜欢,也不知道以前都是谁撩人撩的起劲,他进卧室里顺带把装备放到枕头旁,方乐就坐在床边儿上吹头发,一撇眼瞅见了,脸红的能把自己给蒸发了。
闫诺笑着揉了一把他潮乎乎的头发,哼着小调去浴室了。
零点时,方乐把蜡烛点燃,把餐厅客厅的灯全部都关掉,只留下灼灼闪烁的两点烛光。
“生日快乐!”方乐笑着说,“十九个愿望,许吧。”
“别人都是许一个愿望,你这么任性,几岁就许几个么。”
“年纪越大遇见的烦心事越多,想利用生日偷点懒,无可厚非。”
闫诺沉吟了片刻,又说,“我没有十九个愿望,我只有一个愿望。”
不管这个愿望是不是如方乐所想,他都为他这份专一而心动,“那就许十九遍。”
于是闫诺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勾着一点点唇角耐心的一遍一遍的许了同一个愿望,方乐坐在他对面,在烛光映照下满眼温柔的注视着他,心软的要叹息。
闫诺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最后他睁开眼睛,轻轻吹灭了蜡烛,一室陷入黑暗。
闫诺在等着方乐问他许了什么愿,方乐却带着笑低声说,“闫诺,要不,我们跳过吃蛋糕的环节,直接来拆礼物吧。”
刚刚是谁又怂又羞的来着?
闫诺牵着方乐就回到卧室,床头柔和的小夜灯把本就充满了暖气的屋子趁的更加温暖。
方乐陷在柔软的大床中间,在闫诺凶狠又强势的亲吻中终于偷到了一点儿空隙,他喘着湿润的气息,说,“还记得我憋了一个大招么,虽然现在看起来可能已经没有杀伤力了。”
“什么大招?”闫诺边亲边问,手上不闲的把方乐的居家服解了个七七八八,摸着他一身好皮肉又揉又捏,爱不释手。
被亲吻到了胸口,方乐短促的“嗯”了一声,软糯中带些快意,他接着说,“就是第一次月考后,我一直想要告诉你的事情。”
闫诺抬起头,重新趴回到和方乐面对面,一面啄着他红润的唇一面问,“被恋爱冲昏了头脑,你不说我都快忘记了。”
方乐也动手去脱闫诺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解得可有耐心,“其实,我当时就想要告诉你,我小学因为被家暴受伤,休学了一年的。”他看到闫诺陡然就皱起的眉心,生怕坏了兴致,于是赶紧将后续重点说完,“所以我并不是你说的小朋友,你也完全不用担心我今年刚成年就手下留情。”
闫诺听完他最后一句话没忍住笑了出来,“嗯?那后来为什么不说?”
“看得到吃不到,吊足了胃口留的久一点,可能会更好吃。”方乐在说自己这点心计时,用嘀嘀咕咕来形容都不为过,他羞耻的不想去看闫诺的表情,索性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人肉贴肉的压在身上,寻着他喜欢的锁骨吮了好几个痕迹。
闫诺彻底为他的小朋友折服,他吮他锁骨,那么他就吮他的耳垂,他咬着那块敏感的软肉口齿不清的问,“那为什么现在又要说出来。”
方乐被吮咬的轻颤,双手抱紧了闫诺的肩背也止不住自己掉进弱电流里,两个人紧紧的交叠在一起,身体的变化不用特意去感受就能知晓,他说话也带了一丝丝颤音,“想降低一些你的负罪感。”
“对不住了,我并没有负罪感。”闫诺笑的邪恶,甚至还摆动起腰身去蹭方乐,“但是你这个大招还是有点儿用的,我本来真想要手下留情,你现在这么一说,我就要肆意妄为了。”
说的还是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