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欧洲的战火连天不同,在位于遥远东方的中国,这里的主旋律只有一个,那就是和平。
曾经的山东战役经过过去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而且战争有仅限于山东,对其他地区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看着周围的和平景象,在想想几年之前周围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许多人的脸上都不由得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不过这一切,对汪精卫来说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影响。
就在汪精卫路过一间茶馆的时候,在茶馆的入口处突然有人唤他的名字。听到这个声音,汪精卫连忙抬头看了过去,恰好看到了他此行的目的。
“元洲兄…”
见到站在门口处的陶元洲,汪精卫连忙走了上去。
“兆铭…”看着走过来的汪精卫,陶元洲连忙摆摆手,示意他快些过来。等到汪精卫走进来之后,陶元洲看了看外面,见没有人跟着,才带着汪精卫朝里面走。
见陶元洲这么小心翼翼的,汪精卫有些好笑的道。“元洲兄,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就算那特事局手眼通天,我这么一个小人物,他们也没必要非盯着我吧…”
“话不能这么说。”陶元洲摇了摇头。“毕竟事关重大,何况,兆铭,你说自己是小人物?就凭你当年的那首诗,在这中国有几个人敢说你是小人物…”
听到陶元洲这么说,汪精卫笑了笑。没多说些什么,然而在笑容中却又有那么一丝………得意…
对汪精卫来说,当年刺杀载沣恐怕是他这一生最得意的事。尤其是那一首诗,更是因此传唱中国。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在严绍原来的历史当中有许多人都不敢确信这首诗居然是汪精卫写的。
毕竟那个时候的汪精卫可是全国上下人人皆知的大汉奸,几乎可以与秦桧相提并论。像‘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这种诗,如果不知道的话,很难想象居然会是汪精卫所写。
不过在刺杀载沣之后。或许是因为死里逃生,更加珍惜性命的关系,和当初相比。汪精卫也变得有些优柔寡断起来。
顺带一提,也正是因为那一次刺杀,最终汪精卫与陈璧君结合在了一起。严绍那个时代的许多人应该都见过陈璧君的照片,怎么说呢。非常的………难看?
不过实际上年轻时的陈璧君虽然不能说是沉鱼落雁。但也算是非常不错的。不然那时正是少年得意的汪精卫,也不可能会看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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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陶元洲往茶馆的深处走后,很快汪精卫与陶元洲便在其中一个位置较为隐蔽的房间前面停下脚步。
“到了!”
说着陶元洲便拉开了门,很快汪精卫便看到里面正坐着七八个人,不但都是些知名人士,其中有两个甚至还是国会的议员。
这次的聚会,汪精卫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而且聚会的地点并没有通告给汪精卫。只是告诉他朝着某一处走。只要他走,便肯定能找到地方…
当时汪精卫也没多想。只是按照通知的路线走,谁想到才走了没多久,就被人在这里给叫住了。
“特事局的探子还是很厉害的…”示意汪精卫跟着进来后,陶元洲回首笑道。“如果我们事先决定好地点,很难说不会被他们预先埋伏好,所以我们才会只告知路线,而不告知地点,这样即便特事局发现了,等到他们混进来的时候,我们的会议也算结束了…”
虽说特事局的规模越来越大,但是这类组织毕竟是所有人都警惕的,所以行动的限制也很大。至少在没有搜查许可的情况下,特事局是无法直接进行行动的,比如说破门而入等,这也是陶元洲他们敢在这里聚会的一个原因——————就像他说的那样,等到特事局的人混进来的时候,他们的会议都已经结束的差不多了,根本就没必要担心。
等到汪精卫落座后,陶元洲开始一一介绍起来。
就像汪精卫所想的一样,在座的几乎都是一些知名人士。不但有两个是国会的议员,剩下的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么就是些社会名流,要么就是政府内的官员…
彼此介绍完之后,陶元洲看了看众人,谈起了正事。
“这次叫大家来,相信大家也都很清楚究竟是为什么。前不久从政府内部传出来的消息,政府有意加入协约国阵营,甚至是派遣远征军赴欧参战,现在政府正在同英法等国进行密切接触,完全没有要与国会和其他人商量的意思…”
说到这里,陶元洲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慨。
“赴欧参战,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和国会商量,这个国家难道是他姓严的一个人就说的算了吗!”
陶元洲的话刚落下,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声,显然对陶元洲的话十分赞同。
对德宣战,赴欧参战,这件事虽然是个秘密,但是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后。不要说这些有很深关系的人,即便是些关心时事的老百姓也知道了这件事。
“就在不久之前,德国的马绍尔参赞还和我见过面,认为如果我国真的加入协约国阵营,对我国与德国和其他同盟国的关系是一种极大的破坏,希望我国能够谨慎行事…”说到这里,陶元洲的愤慨之意更浓。“但现在连国家都是他姓严的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这件事严大总统做的的确有些欠妥…”微微摇头,一个留着短发的中年人开口道。
汪精卫认得他,叫卢东,在外交部任职。从某种角度上讲,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