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满房间的蜡烛就被扔得剩下寥寥几个了,灯光昏暗,毛小米气喘吁吁拿着酒瓶子凑在灯上仔细看,半天惊呼道:“哇!这还是拉菲的2095年款!看起来好像很值钱的样子!”
方顷走过来,从毛小米身后抱住他,看一眼瓶子道:“留着别动,待会儿要用的。”
毛小米耳根一下子红了,声音都不自然起来:“用,怎,怎么用啊?”
方顷亲了一下毛小米的脖子,道:“怎么用都行。”
这一下虽然只是简单的亲脖子,却简直如同星火燎原,让一直紧张戒备着的身体整个燃烧起来。毛小米身子有点软,踉踉跄跄地挣脱方顷的怀抱想往床边走,却被方顷从后面捉住,抱着他,一手按住他的脑袋往旁边掰过来,深深地吻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