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美女变成了男人,居然现在还以这个姿势压着他,苍天弄人,莫此为甚。宣帝郁闷得都快吐血了,眼角也是一片湿润,浸透一双长睫,染到了谢仁掌心之中。
谢仁如被烫到一般,猛然抬起了头,挑起他的下颌问道:“皇上何必做出这副被人逼奸的模样?难道在群臣面前要立我为后的人不是你,叫人把我接到京里的人不是你,在渭水河畔故作陌路相逢,用尽办法引我倾心的人不是你?”
他的手顺着宣帝颈线划了下去,扯开腰间革带,挑散衣襟,低下头轻嗅:“你若非有意于此,今日又为何特意佩了我素日喜爱的梦寒香,方才又趁我昏迷时吻我?”
他本来是满心怒意,说到后来却又有些怅惘,手指顺着宣帝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落在了那依旧挺立未消之处:“我入京那天,听到你以歌声相和,后来又听你讲论兵法,真是字字直入我心,无处不妙。我是真心拿你当作知己,可你做这一切,就因为当我是女人。我到底哪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