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他想到羞耻二字,淳于嘉过份低柔的声音已在耳后响起:“虽是陛下身体有些亏虚……毕竟阴阳之道宜顺不宜抑,陛下如今不方便动,还请许臣……冒犯了。”
20、侍疾·中
淳于嘉的手十分轻柔灵巧,比宣帝的体温略低一些,指掌中也没甚茧子,施加的力道也十分合适。待得手上温度被宣帝体温熨得高了,便只剩一种极为舒适的包覆感。
淳于嘉的手来回捋动,随着他的动作,那种几乎要将血都熬沸了的腾腾烈焰便越烧越猛。宣帝就觉着骨头几乎都要酥透了,难以自制地低叹一声。
淳于嘉的心也随着这一声叹息猛地提了一下,手下失了分寸,又握得重了几分。
他手上似乎还涂了些润滑用的脂膏,动起来时如被轻绸包覆,渐渐渗入肌理,更有种特殊的清凉感。只是那动作也太轻柔,方才握得重了些,那种与人相亲的感觉才更真切。宣帝当即觉着一股热流从身下直传到头顶,眼前金光闪烁,一声“爱妃”冲口而出。
还没等宣帝想明白那声爱妃叫的是他从前的哪位妃嫔贵人,淳于嘉的动作就骤然快了起来,虽然人坐得离他远些,声音倒是清晰地传到了耳边:“多承陛下眷念,只是我朝祖制,从未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