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帝脑中浑浑噩噩,只觉着身下又被撑满了几分,在那指头上狠狠咬了一口,噙着它怒道:“朕叫人封了移清殿……”
淳于嘉抚着他的脸颊,又在宣帝体内动了一下,毫无畏惧之心地答道:“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臣还有别的地方可住,大不了咱们每回都在文德殿敦伦……”
餍足之后,淳于嘉果然尽了协理六宫——虽然这权力已叫宣帝撤了——的本份,叫了彤史来,亲手记下了自己何时承宠、如何承宠,然后将这本彤史收入手中,并吩咐女史:“以后后宫凡有承恩者,皆当录下,报至我这里,此事陛下已授命我做,不必去问皇后了。”
女史依言应下,又去准备了一本新册子,向皇后报备了一声。朱煊冷笑着点了点头:“好,淳于、咳,淑妃不是要显他的贤臣本色么?既然他要恪守宫规……哼,那咱们就按宫规来。去把那本宫规拿来,给我念念,皇后在妃子面前有什么特权!”
这两天叫朱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