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出路。
别和他谈什么柏拉图精神享受,他才二十五岁,可以彻夜胡闹灌下大量酒精第二天仍然正常上班处理事务,他还没开始喝枸杞养生。
他就是想要,他不能将喜爱剥离开yù_wàng。
齐北崧仰起头望着厨房光线柔和的顶灯想:其实他可以对程几下手。
他听王北风说过了,程几酒量不行,只需要一点酒精就能让其糊涂。
可是他不能,这不是什么艳遇,什么419,他不能指望程几第二天早上起来失忆,无法接受明天从这个门走出去谁也装作不认识谁,更要命的是他不想让程几受委屈。
试想他一个直男,一个处,接二连三被男人压住表白是什么感受?那得是多惊惧和反胃。
那是他的宝贝儿,他要和他来真的,要小心翼翼,要捧着。
可惜宝贝儿太迟钝了,居然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他能察觉沈子默的意图,却不能察觉自己的?
他是觉得姓齐的永远不可能对他有意思?还是觉得齐北崧的战斗力还不如一只鹅,随便打打就倒了,所以根本不必担心?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能进入这套房子的朋友!
……错了,不是朋友,不是伴儿,不是情儿,不是玩意儿,是亦敌亦友,以此基础,稳扎稳打!
齐北崧吞下冰块,拐出厨房问:“你傻站着干嘛呢?”
程几又被他吓了一跳,转身问:“怎么?”
“我饿了,”齐北崧说,“你会煮饭吗?给我弄点儿吃的。”
他在飞机上用过餐,如今并不饿,但刚才躺在沙发上时他听到程几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声了,程几应该还没吃晚饭。
“你煮东西是难吃还是好吃?”他语带威胁,“如果难吃我可要发火啊。”
他原来没有这口不对心的毛病,认识程几后才添了此等顽疾,估计只要程几不跟他好,他就一时半会儿无法痊愈。
程几翻了个白眼,直接说:“难吃!”
他是真饿,走过来询问齐北崧可否看冰箱,齐北崧说:“随便!”
程几从冰箱里翻出几包速冻水饺,便开始架锅点灶烧开水,齐北崧倚在厨房门边看着他,努力装作神情淡然。
“白菜猪肉馅。”程几读着水饺包装袋上的字,“这如果难吃可不怪我,你得找厂家发火去。”
“如果煮烂了就怪你。”齐北崧说。
程几撇嘴,因为两人沉默着太尴尬,他继续找话题:“你平常不太在家吃饭吧?”
“不。”
“那如果想在家吃该怎么办?”
“海哥会派煮饭保姆过来。”
“郑海平?”程几问。
齐北崧语带促狭:“对,郑海平。我们齐家大宅有两个管事儿的,大总管和我爷爷差不多年岁,早已经退休,给他留一个名分是为了尊老。二总管就是郑海平,我们齐家几个老的小的都攥在他手里,一天都离不了他,你说他多重要?”
提到郑海平,程几有点儿无地自容。
齐北崧说:“你连呼风唤雨、十项全能的郑海平都不放在眼里,为什么就对付不了沈子默呢?”
他最恨沈子默觊觎程几,偏偏总是要拿出来讲,仿佛自虐也有快感。
程几双手撑在料理台上,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说:“别说了,我不喜欢。”
齐北崧与他对视,突然间一股冲动问:“比起他来,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更舒服些?”
说完这句话他手心刷刷冒汗,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