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王爷在这睡吧,下官出去。”
“你回来!”萧知鹤也不管别的了,掀开被子也跟着起来,立刻打了个寒颤。
赵成山一惊,生怕他冻着,连忙又坐了回去,用被子将人裹了起来。
萧知鹤听他不愿意,心里委屈得不行,自己衣服也脱了,床也爬了,赵成山怎么能像个木头似的不为所动呢。
赵成山看着萧知鹤脸上的眼泪,又急又心疼,可偏偏他还不能做些什么。
“你……你都不抱抱我吗?”萧知鹤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服。
赵成山叹了口气,也跟着进了被子,两人又重新腻在一起。
萧知鹤也不说话了,只是蜷在他怀里啜泣,怎么招人怎么来,不一会儿眼泪就打湿了赵成山的胸口。
赵成山没法,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又舔掉了他脸上的眼泪。
他抵着萧知鹤的额头,心想,最后一次。
萧知鹤故意招惹赵成山,赵成山也是情难自已。
后半程的萧知鹤主动坐在他身上,红润白嫩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小声道:“它在这了……”
赵成山被刺激的顿时收不住力气,把人弄得再也没了力气才算结束。
萧知鹤如愿又一次和赵成山云雨,直到天微微亮起才心满意足的睡去,不过怎么也不肯松开赵成山的手指,非要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良相盗将5
秋日的清晨,天色已经不如往常那般明亮了。
赵成山难得回了家一次,坐在院子里看着应粱栖练武。
这是应粱栖不曾变过的习惯,无论是在赵家还是孟府,武不可废。
看着自家外甥一套剑法行云流水,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赵成山不免感叹。
“粱栖,过两天和我去上山打点野味吧。”赵成山道。
应粱栖应声收剑,“怎么想着这时候去了?”
赵成山扔给他条帕子擦汗,“这时候山上的野果不也都熟了吗,多去采点,给孟更亭也送些过去,谢谢人家。”
应粱栖将剑送进剑鞘,“那不如带着更亭一起去,正好就当游玩了。”
“那不成。”赵成山不同意,“山上不安全,万一出了什么猛兽怎么办,再吓着他。”
应粱栖道:“我陪着他不就好了,那山上景致当真不错,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游赏。”
“诶,你!”赵成山气急,“什么玩意啊,当真是个小白眼狼!”
应粱栖不和他扯皮,收拾利索后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我去更亭那了,厨房有我昨天给你做的菜,自己热热吃吧。”
“这还差不多。”赵成山哼笑一声。
自家外甥嘴硬心软,他自己也不是会说话的人,不过两人相依为命的情分终究是舍不掉的,眼看着应粱栖长大,一天天的往外跑,赵成山除了有些欣慰外还有些担心。
倒不是担心应粱栖会不会跟自己不亲了,而是担心应粱栖与孟府的关系。
孟尧生与京城那处可谓是千丝万缕,一朝右相可不是说废就废,说走就走的。
皇帝虽然放了人,可谁知道皇帝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圣心难测,难保有朝一日孟府又会迁走。
到时候应粱栖怎么办?
追个被废了的丞相都这样束手束脚,小心翼翼的,孟尧生要是再官复原职一次,诶呦,自家外甥怕不是得混出个异姓王来才能把自己嫁过去。
算了算了,自己操这份闲心做什么呢,他可懒得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