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依悲哀的想她都可以不用看不用听而靠感觉认出来了吗?她真的没救了。
一只手覆上了她的后颈轻揉着,宽大的手掌温暖干燥,手指跟掌心带着长期握刀而产生的薄茧,这双手总是在不同的场合展现不同的面貌。握刀迎敌的时候坚韧杀伐,甚至能将敌军拦腰截断;却又能在转身之际做出一道道温暖人心的料理,言笑晏晏;就算是在此刻力道也是掌握的恰到好处,那脆弱的脖颈于他来说甚至不堪一击,但他却像是对待宝物般十分小心的轻按着。
“这些公务不用急于一时处理吧。”烛台切不懂她为什么这么着急,这番姿态就像是在逃避什么所以才埋首于公事。
“连晚餐时间都错过了。”他是送晚餐来的,原本这工作是身为近侍的长曾祢该做的,不过他被蜂须贺叫走了。
之前黎依特意点名长曾祢当近侍时他的确很讶异,除了近侍几乎都是由新刀担任之外,更因为平时他们的交集很少,长曾祢几乎都被蜂须贺看的牢牢的,虽然众刀剑也不懂为什么蜂须贺对自家大哥这么忌惮。
但比起长曾祢担任近侍这件事情,烛台切真正在意的是鹤丸的举动,他最近的行为一次比一次明显,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