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无人的长廊边,披着羽织的她就像是被白鹤的羽翼小心而仔细的保护着。
「换我要去远征一个月了。」虽然这么说但语气倒是挺轻快的,一点也没有即将要被发配边疆的感觉。
烛台切刚从浴室出来头上还披着条毛巾,还尚未走回房间就跟鹤丸遇个正着。
沉默两秒,「……你做了什么?」他问了当初鹤丸质问过他的话。
鹤丸的笑带着点隐隐地挑衅,「做了你不敢做的。」轻飘飘的说完就要离开。
烛台切想也没想的追了上去,一把制住鹤丸的肩膀抵在墙上,「你对她做了什么?」在毛巾掩盖的阴影下,酝酿着怒气的金眸如同笼中的野兽在低鸣。
「终于不说敬语了?」尽管扣着肩膀的力道大的彷佛要压碎骨头,鹤丸仍是那副轻佻的模样。
他慢慢收起笑,手指着烛台切的胸口彷佛意有所指,「你以为将凶兽关在笼中就会安静下来吗?」鹤丸的金眸带着种看透的蔑然。
「我从不这么做。」他一向遵循心中所想而行动,「如果你无法将她留下,那就由我来。」身为刀形时他们无法选择主人,可现在变成付丧神他也不想改变主人是她这件事,刀剑间彼此争夺她的目光他勉强能接受,但若是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