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我南宫思雨怎么会生了你这样一个孽子。”听着傅澜清字里行间暗藏着的淡淡威胁,傅老夫人摇摇晃晃坐直了半个身子,绣花锦被遮掩下的一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娘,是您逼我的。”薄凉的瞳仁闪过一丝晦暗,对于母亲为了自己的前尘旧怨而极力的阻挡他追求真爱,傅澜清心中也是恼的。“您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和市井上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无知妇人很像吗?”
“你……你居然拿我和那种人比较?”掌心生生的攥破了皮,傅老夫人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本还虚弱苍白的脸色陡然涨红,她是又给气得气血上涌了。
“其实换句话来说,您要是今个真把一条命搭上了,不过是自行消除了我和妍儿婚事路上的绊脚石。”没有理会对方的质问,傅澜清径自的说着。淡淡的嘲讽萦绕上他清俊的眼角眉梢,他不是故意要这么说,只不过是客观阐述事实罢了。拿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