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救。”真心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卑鄙的伪君子,南宫晗心中冷笑,俊美的薄唇也跟着抿的死紧。
修长粗粝的指尖轻挑,绛紫色的长袍随之落下。衣料撞击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哼,单薄的xiè_yī遮掩不住南宫晗伟岸的身形。
傅澜清见状披上外袍缓缓的下了大床,斜靠于一旁的软榻之上。狭长的凤眸痛苦的阖着,他的周身萦绕着一股死寂的气息。
同一时间
皇宫
优美的锦瑟之音萦绕在后院的上空,云霁月半眯着琥珀色的眸子,整个人陷入在自我的音乐世界之中。
一旁大树上的小鸟闻之陶醉的摇晃着脑袋,惬意的就差跟着音乐翩翩起舞了。
“殿下,大事不好,九公主出事了。”侍从打扮的男子连请示都来不及的就冲了进来,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焦急。
“噢~何时?”完美的十指倏然一顿,云霁月的眉头几不可见的一皱。但却不是因为云嫣出事,而是因为自己抚琴兴致正浓的时候被人打断。
“九公主在从翎王府回行宫的路上被赶车的侍卫强暴了。”
难甩夫君黏黏粘 第二十五章
“从翎王府回行宫的路上?”注意力完全没有集中在云嫣被侍卫强暴的事情上面,云霁月反而更关心云嫣之前去过翎王府。心中隐隐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此时的云霁月压根没有继续抚琴的兴致了。
“文修,把你所知道的情况给本殿大致的说一遍。”谪仙般淡雅的俊颜明显的萦绕上一层淡淡的阴霾,云霁月可不相信赶马车的侍卫有胆子强暴西丽国最受宠的九公主。
毕竟云嫣乃是南岳国的贵客,而且还发出了联姻的橄榄枝。就算换做有身份的世家公子也不敢冒如此大不违,更何况区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侍卫?
“回禀殿下,今日午休之后九公主便带着人去了翎王府。在翎王府具体发生了什么,还恕属下无能,目前尚未打探的到。反正九公主最后是被自己的贴身侍女扶出来的,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是开始的时候属下跟您说的那些了。”
如今的行宫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随行的西丽大臣一口咬定是那赶车的南岳侍卫因为垂涎九公主的美色才会做出那般不堪之事,而当时陪同云嫣一同去翎王府的西丽宫人也承认大臣们的说法句句属实。
总而言之,对于九公主被辱一事,他们是一定要找南岳国讨一个说法的。
“就这些?”优雅的眉宇就算是这般轻轻地皱着也俊美的不像话,云霁月知道翎王府的守卫向来森严,文修想要在短时间内打探出什么最新的消息,的确是难如登天。
“对了,说是在九公主离开翎王府之前,有人看到傅澜清和昭然郡主一同进去了。”文修想了想,觉得有关于昭然郡主的事情还是当说的。不管事情大或小,重要不重要,谁让那昭然郡主可是之于他们家殿下最为特别的女人呢!
想想文昊那次就是因为知情不报而惹恼了殿下,文修可不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你怎么不早说?”淡雅的俊脸上陡然失了冷静,就算是听到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云嫣被侍卫强暴云霁月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个……”文修面上也是一僵,似是被云霁月突然的大声给弄愣了。自家殿下刚刚还是从容以对,怎么一下子就着急了?
不过就是提到了昭然郡主,又不是对方出了什么事,殿下您能不能不要瞬间变脸?
“昭然郡主现在何处?”总觉得心中的不安源于尹清妍,向来冷静自持的云霁月也开始忍不住乱想,担心那少女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未曾有人看见她离开翎王府。”淡雅的是男子的气质,而不是他的气场。云霁月无形中散发出的压迫很是强大,压得跟随他多年的文修也是额上直冒冷汗。
抬首望了眼黑漆漆的夜空,从午后时分一直到晚上,就算尹清妍和傅澜清一同留在翎王府用晚膳,这会功夫也该告辞离去了吧?
时间已经那么晚了,难不成是要留在翎王府宿上一夜?
情况……貌似很诡异!
“本殿现在要出宫一趟,这里的事情都交给你了。”云霁月说罢领着文修朝房间内走去,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同样修长,如果不是所穿的外衫颜色不同,还真给人一种看到叠影的错觉。
蓝羽族
紫金沙香炉升腾着袅袅的白烟,海风自半开的窗户轻轻的扫了屋子里来,卷起那精美的梨花木大床四周纱缦摇曳纠缠。
“妍妍,妍妍……”似梦非梦之间,昏睡中的蓝熙只觉得自己的心口骤然一缩。光洁饱满的前额上渗出大滴的汗水,心慌的滋味压得他不得不睁开紧闭着的眼睛。
潋滟的桃花眸里闪着一片迷茫的光彩,初醒时的混沌让蓝熙的头脑还不大清醒,只是愣愣的坐在床上以手轻拍脑门。
“吱呀~”轻轻的推门声想起,再来就是守在房门外的婢女听到动静朝里一望。见到已经昏睡了三天之久的蓝熙居然醒了,她惊讶而高兴的大喊道,“少主醒了,少主醒了。快去通知族主和夫人,说少主已经醒了。”
“扶疏,速速派人去给本少主打探,南岳国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没有什么血色的薄唇呈现出半透明的颜色,蓝熙在回蓝羽族的海上受到了几波族中叛徒的袭击,还好他能力卓绝,虽然身负重伤,却并未伤及性命,“尤其是关于昭然郡主的!”想想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