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始终望着她,看人,看心,度事儿,终于开了口,“咱叁儿别乱了手脚,反叫外人得了空儿。可芽,你好好跟我们再说说你们在武汉的事儿,可娃这样,确实太蹊跷。”听此,可芽刚要呲几句,细细忙压了压手,“我们现在听的进去,包括,周晓宇。”看了眼朱可晓。可晓没做声,只是眼色,确实沉地厉害。
可芽毕竟是姐姐,她当然知道他们家朱可晓的心思,确实也情有可原,正好,趁此都冷静下来的时间,是要好好跟他们谈谈。
可芽叹了口气,走近坐在了可晓身旁一个椅子上,面向可晓,实心实意哇,
“可晓,我知道在周晓宇的事儿上你觉得我‘背叛’了咱家,那种伤害过咱姐的人不值得同情,可是,我确实不是同情他呀!周晓宇就是咱姐心里一根刺!”可芽点着桌子说的动情动意,“他毕竟和姐做了三年的夫妻,姐确实是把他当归宿在看呐,说没有感情———咱站在姐的角度看看,就不为他周晓宇,她婆婆,她公爹呢,咱姐是个记善的人,甭说这次回武汉她亲眼见着了周晓宇对她的痴,就算没见着,你以为姐就可以心安理得如此过一辈子?我姐不是个容易解结的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