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吻着他,比他更热烈,比他更热情,似要把一切都奉献给他,那个样子,却见着廉谦忽然间放开她,捂着两腿间,直不起个腰来。
“廉谦,不是你想回来就回来的——”她高高仰地着下巴,傲娇地睨着他,从他身边踩着做作的猫步儿走开,“理我远着点儿,别让我在路上瞅见你,看见我也得躲得远远的——”
廉谦真是疼的,那里可是男人的最坚硬、又是最脆弱的部位,瞅着她踩着那么高的鞋子过去,那个小腰给扭的,颇有味儿,让他都想扑上去。
“哎,大胆儿,给、哥、哥哥说、说说,这都哪部电视里学的台词来的?”他话说得断断续续,真个疼的,疼的都胀红着斯文的脸。
“哼——”大胆可不理他,从鼻孔里冷冷地哼出一记声音,“你管我……”
话一出口,她觉得不对劲儿,连忙着止住话,不再跟他说一句,开走自个儿的的车,找个咖啡厅坐会儿,离着午饭的时间还有一段儿,得等着人一块儿吃。
白色的外墙,实木门窗,推着厚厚的木格门进去,红黑相间的格子桌布铺入她的视线,坐在其间,戴着高礼帽的服务员把咖啡端到她的面前,用银匙慢慢地拌开,浅浅地啜一口,浓郁的香味,几乎能将人的舌(尖)都给化掉。
大胆喜欢这里,柔情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