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最棘手的不是大胆,大不了强卖强买就是的,廉谦,那是大胆扯了证的男人,合法的身份摆在那里,让他们恨得牙痒痒,最好是那个子,把廉谦都消灭得没个灰!
大胆要是此时听见他们恨恨的心声,还不得担心死,可她没有心灵感应,也不是神婆,不会来那套儿听人家心声的法门儿,瞅着他们脸色一变,那个再也瘫不下去,整个人的神经都给紧紧地绷起来。
“带着我们的孩子叫别人爹?”喻厉镜冷哼一记,暂且用“我们”两字,心里早把“我们”换成“我”,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此刻他的态度明摆着的,与沈科结成联盟,把自个儿独吞的廉谦给踢到爪哇国去。
沈科不落人后,阴阴地瞅她一眼,觉得她两手臂抱住她自个儿,那小样子让他心里痒痒的,两条大张的双腿往里并拢些,苦苦地憋住那股子邪劲儿。“大胆,你这么多年,别的没涨,胆子还真是大了点?”
话尾拉得长长的,让人怎么听都怎么觉得渗人,就是那个喻厉镜,那冷哼声都足让大胆下意识地打个寒颤,再加上沈科在后面不依不饶的。
她后悔了,极后悔出来这么个决定,可不出来,又能有什么办法,沈科那个混主儿,就得闯入老廉家不,她可丢不起这脸来。
廉谦娶了她,她可不能让廉谦给人戳着脊梁骨说,有这么个老婆,顶着个天大的绿帽子在头上,比他那军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