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子在她身边停下来,熟悉的声音,让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瞅着车窗里的人,除了沈科,不作他人想。
她下意识地后退,再后退,然后往旁边跑去,那个样子跟受惊的小白兔子一模一样。
她能跑,的确是能跑的,哪里抵得过一个大男人的速度?
没多会儿,就被下车的沈科阴着张脸,揪着她的领子回来,把人往车里一丢,自己也上车,黑色的车子,飞快地离开,那条路静得很,没个人,也没个车子往来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大胆被他这么一丢,丢得是七荤八素,手里的参考资料没拿住,全都掉在车子里,她还不及调整一下,就被沈科从后面揽住腰。
沈科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之于他,说话就是浪费时间与精力,直接地用动作代表着话,锋利的牙齿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湿、热、滑的舌(尖)描绘着她耳廓的形状。
这样的动作,带着一丝酥酥痒痒的感觉,她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试着去伸手推开他,他就加重力道,疼得她全身都颤动起来,缩在他的怀里再不敢动。
他不想放过她,勾住她的脖子,硬是让她侧过头来,瞅着那眼睛满脸湿意的小脸,用大手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这些泪水让他疼惜,可心底里的欲(念)没有平息,反而更为高涨,叫嚣着要狂奔出来。(此处河蟹,请看作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