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从宫里跑出来?良灿怂恿你的?”
想起那个孩子,不嗔脸色一正,怪不得这几日他早出晚归,只说是去熟悉地形,却不想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其中。
摇摇头,锦霓轻声辩解道:“不是。我不能冒险,我一分也不敢冒险,那些女人在宫里要熬一辈子,我怕我熬不过。我不怕死,可我不能叫我的孩子死。”
想起吴美人、胡贵妃,还有许许多多的,念了怨了等了恨了一辈子的长门怨妇,锦霓禁不住后怕,蜷缩起来。
提起孩子,不嗔心一揪,试探出声:“这孩子……你可知道……”
锦霓知道他要问什么,摇头道:“我不知道,可是他是我的!”
说罢,她的双手再次按上小腹,那神色像极了怀孕的母兽,提放而警惕,眼中都是戒备。
感受到她的紧张,不嗔试着伸手圈住她,柔声安抚道:“是的,他是你的,没人要抢走他,我也不会允许有人伤害他和你的。”
男人的安慰成功地驱逐了她的不安,她放松下来,然后,那游曳的手指,不顾她的窘迫,已经没入了一小截。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叫锦霓不由得扭动身子,想靠挤压的力量,将他推出去,却不想,包裹得紧紧的指节,却在她的一收一缩间,不退反进。
“你比我还心急?”
勾起快慰的笑容,他护住她的腰,难以置信的是,这样纤纤不足盈握的小蛮腰,竟然十个月后,就能生出孩子了?
“你、你胡说!”
锦霓嘴硬,然而体内也在一bō_bō地涌起混沌的需索,令她恍惚,令她无助。
“那你看,我是不是胡说?”
他坏笑着,掌心贴向滑腻,勾了一些举到她眼前,用事实说话。
眼角一瞄,那之前为她擦拭的药露还在,丝滑馨香,用来滋润,效果应该不错。
□一凉,有清凉的感觉传来,指头蘸着不断往里推挤,打磨旋转。
“呜呜……好凉……”
她像个小兽一样,翘臀轻摆,无奈逃不开,眼看着那乳白色的药露便在那花蕊中泌出,看着就像是男人的精华,叫不嗔忍无可忍。
不嗔不想再耽误了,明日便进宫,将这一年的湮萝丸给第五鹤留下,然后就赶紧带着她回西域才好。
思及此,他轻轻将她摆成恰当的姿势,自己也跪好,在她耳畔轻轻地安抚着:“我轻一些,别怕……”
被他从身后深深地顶着,他还在故意深深浅浅地画着圆圈儿,锦霓不由得红了脸。
“唔……”
男人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肩膀,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腰部同时跟着往前一送,挤入一点儿。
肩上和密处都是一痛,说不清到底是哪里更疼,泪珠霎时在眼眶中滚动出来。
感受到她的僵硬和痛楚,男人不敢再动,而是强迫自己忍耐,手臂向前,抓着她的身子,上下轻抚。
“你欺负我……”
身下的女子忽然嘤嘤哭泣起来,颇有止不住的架势,不断抽泣。
随着她的呼吸和抽气,体内不断变化着,不断地挤压着,身后的男人可就遭了大罪!
他还未完全享受到,哪知道就要先承受这样的折磨——
冤家啊,真是冤家!
想他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现在要受到这样噬骨的折磨呀:快要断了,断了……
锦霓眨着泪眼,忽然意识到,他比自己还难受吧,噗嗤一笑,赶紧吐气放松,娇声道:“你轻轻动吧,轻轻的……”
如蒙大赦,不嗔几乎也要流泪了,这朵□花,还真是不好采摘啊,怪不得人家说要一摘二摘!
他急喘着,却没有急着动,而是俯□子,沿着她优美的曲线,从颈项,一直吻到尾椎骨处,缠缠绵绵,极尽恩宠。
轻若羽毛的吻,将心底那最后一丝理智都拂去,只剩下人类最深沉的渴望。
许是有药膏的滋润,许是男人实在是温柔体贴,居然没有火辣辣的疼,唯有一种被扩张的不适,却可以忍耐,而且,忍耐得久了,反而自己都生出一种羞耻的渴求来。
“不嗔……”
她是真的娇嗔了一声,也顾不得这一句喊出来就泄露了全部秘密,只是由着那渴望主宰着自己的身体。
大滴的汗,落入眼底,不嗔正在有些粗鲁地拭去自己额上的汗珠,乍一闻她的呼唤,被雷击一般,半晌动弹不得!
她、她想起来了?!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锦霓便只好咬着嘴唇儿,可怜兮兮地拱起小蛮腰,略略地自己动着,一扭一扭,从后面望去,白皙胜雪的丰臀中央,正夹着根面容狰狞的巨物。
“你……你喊我什么……”
薄唇蠕动了几下,不嗔几乎陷在了巨大的喜悦和担忧中,不禁用力地拥住她的后背,却也连带着将自己推入得更深,这下意识的动作叫两个人都发出轻吟来。
柔软的地方,深深地包容着他的放肆,再温和有爱的男人一旦染上□的色彩,也有些凶残得可怕。
猛地一个力道重了,被钳制的锦霓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
床头的枕头,被她无意间一挥手推到地上,一个东西“啪”地一声,跌落在地。
听到声音的锦霓,脸色一变,挣脱开身后的人,不顾两个人还连接在一起,俯身就要去捡起,冷不防重心不稳,眼看着便也要跟着跌下去!
床虽不高,可京郊院落中的地,都是那种寻常人家的地面,坚硬无比,这若是真的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