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蜜源有任何反应,锦霓立刻叫了一声,上身略略抬起,眼中刚止住的泪,又有要往外涌的趋势。
好像自从刚才遇到了她,他的叹息就开始多起来。
摇摇头,男人俯□子,再次袭向她的樱唇。
和方才不同,他这回像是舔弄一只猫咪,一下下啄着她的小嘴儿,温柔地爱抚着。
手,也跟着抚弄起两人之间隔着的那软软的面团儿,先是轻轻地用掌心裹住,然后,不住地轻搓着那挺立的蓓蕾。
浅色的乳晕,由淡淡的粉色,动情后转为绯红,原本软绵绵,小巧秀气的蓓蕾膨胀变大,几乎是原来的二倍大小,在那手指间不断地被轻捏,轻弹。
锦霓娇喘着,周围的空气变得太稀薄了,她呼吸不畅,头晕沉,眼迷乱。
很快,男人的手,便不再满足这里。
几乎是不间断地,手指没有在小腹和大腿那里多做停留,而是直奔主题,来到两腿之间。
“这就湿了?”
隔着亵裤,灵活的指尖刚一碰上,感受到湿润的水意,虽然只是很少,但是男人也万分惊讶。
好敏感,只是弄了几下,她就忍不住了。
嘴角上扬,他微微笑起来,却是温和的,好像她身体的诚实反应,使他愉悦——
她是在为他而湿润呢,这么多的洞口都是水漉漉的,无论是眼,嘴,还是小小的紧闭的蜜处……
虽然羞愤,然而身体好奇怪,轻飘飘使不上力,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一处,连带着心都跟着在一紧一紧地抽|搐起来。
腿间,像是有一只小虫子,在往里钻,痒得她想要并拢双腿,甚至想偷偷地用腿根的细嫩肌肤互相摩擦。
可是,这可恶的男人就是挤在她的腿间,不肯挪移半步。
“要么?”
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想象到,嫩粉色的细长缝隙,若是在剧烈的摩擦之下,会合不拢,还会变为淫|靡的酒红色。
“啊……嗯……”
他的百般侍候,终于换来她忍受不住的娇娇一声呼,青涩的身体,再也不能抵挡自己深处的渴望,她支起上身,朦胧着一双大眼,主动拥着他。
全身发软,没有力气,不攀住他,她要瘫软掉了……
她的声音,令男人发狂,他用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刚硬,蹭向那湿润的洞口。
他艰难发声,其实现在脑子里根本顾不得说话,可是怕她害怕,怕她哭,他拼命分神,也要和她保持这言语上的交流。
哪知道,他的话,只会叫她害羞,像是用语言便能要了她一样,弄出更多的淋漓汁液来。
锦霓说不出话来,又不知道该怎么掩饰,只好把头深深地埋入他胸膛,让他的心跳填满自己的耳朵,好不去听他的下流话。
低吼了一声,男人抓住怀中少女的肩头,顺势将她整个人再次翻转,
还是那个令她羞惭不已的姿势,只是这一次,她再怎么求,男人也不肯将她翻过来了。
双腿被他拢在一起,夹紧,上身伏着,圆翘的臀,却被他一把抱住,撅起来固定好。
“不要,好难看……”
锦霓转过头,口中软软地求,可是不等说完,一个火烫的坚硬棍状物,就冲到她的腿间。
没有进去,只是不断摩擦着她的腿根儿的嫩肉,她的双腿笔直纤长,夹紧后,那尽头的地方,便几乎毫无缝隙,刚好可以充当一个神秘的通道。
她这才明白,他说的,不会彻底要了自己,是什么意思。
她的背上伏着他,怕压到她,他并不用力,只是随着插入和退出,不断在她的肩头和脊背,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来。
“呜呜……”
背上痒,下面痒,奇妙的感觉,和越来越空虚的滋味儿,叫她呜咽出声,小腹好涨,好像要出来什么,可是缺少一个东西的侵入,又出不来……
心有灵犀,他察觉到她的难过,腾出手来,用中指,浅浅地刺着洞口,在每一次拔出和捅入的间隙,都用指肚儿,擦着那汁水四溢的洞口。
连大拇指,也跟着,蹭着小花核,时不时还轻轻拽起来,扭捏几下,以增强她的感觉。
“舒服么?疼不疼?”
他加快了速度,一边喃喃地问着,仔细地听着她的声音——
因为他,看不见!
他是个瞎子!
锦霓低低地哀泣着,不疼,只是好难受,眼前花花绿绿,终于,一股像是小解时的欢畅袭遍全身,她忍不住,哆嗦着发泄出来。
再也撑不住,她瘫在地上,胸肉压在地上,只有臀和腿被他抱在臂弯上。
摸着她湿腻腻的好一片,男人微笑,知道她到了巅峰,便不再刻意地逗引,开始加速自己的感觉。
终于,在他飞快地耸动几百下后,腰间窜过战栗,脊背的肌肉也紧紧绷起,他咬住她的耳垂,在爆发前一秒抽出自己。
听着她急促而纷乱的呼吸,知道小东西累坏了,这对于现在的她,还太陌生。
他将她耳边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揉着她依旧挺立的胸前蓓蕾,满意地再次听见她的娇吟。
“锦霓,我是龙公子……”
☆、045
锦霓和族中圣女乌玛,清早动身,如今日上中午,直奔苗疆山峰。
“姑姑,我们为什么要来龙潭?”
锦霓抬手,用手背擦擦额上的汗,她不会武功,一路甚是吃力,后悔没有骑上威风凛凛的玄白。
乌玛望望天色,素白的脸色中竟然有些焦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