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儿,忽然嘿嘿一笑,坐起来指着他,“你是不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对我做出什么qín_shòu之事,才借口守夜不敢躺在我身边?”说到这里,我煽动着鼻孔,活像尔康,“壮士!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夏奏不悦地眯了眯眼,慢慢站起来,扯了一下领口,露出胸口大片春光,只见他的手移到了腰带上,作势要解开,我倒吸一口凉气,他挑高一道眉,“那夏某就不客气了?”说着,以极快的身法将我按在了床上,同时左手用力将被子一掀。
我吓得大叫一声,他停了手,轻笑一声,像是嘲笑。
原来是故意逗我呢?我推开他,背过身去睡我的大头觉,不理他了,疑神疑鬼的。
第二天兰帛守信来客栈找我,赤展没来,想必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