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凉修烈,分明就是一出nuè_liàn情深的悲情大戏,里面之天雷、狗血数不胜数,劈死和淹死了多少观众。
“舒大夫,还请你救救我们将军。”几个大夫齐齐跪下道。
舒实瑾此时还是天人交战,最后看向了我,“小满……要我救他,请给我一个理由。”
“我回宫时你为我诊脉,说我的脉象像是小产之后未调养好的气血两虚,我现在告诉你……”我回头看看凉修烈愈加煞白的脸,“我怀孕过,流产过,孩子的父亲就是……他。”
舒实瑾可能早有预感,听了我的话,重重点了点头,“他若死了,你是否会向失去紫楼一样难过?”
“会。”
“微臣遵命。”舒实瑾拱手,取过药箱放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