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就看到豆豆想把自己手里的那个飞机给自己。本来,白燕就是随口说的,这会儿当然就拒绝了,豆豆判断了一会儿,才收回手,于是,两个人玩,一个人在边上加油,气氛极好,就是普通家庭的天伦之乐。
豆豆一开始没有林束的飞的远,他也没有放弃或者认输,一次一次后,跟林束的差距越来越小了。
林束开始不过当作同小孩的玩闹,但是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他观察到豆豆一直在思考,观察模仿分析,尽管是个游戏,但是他却一直在动脑筋。
林束眉头一跳,倒觉得这是意外之喜,便下意识地开始讨论如何才能飞的高又远,他也晓得豆豆不说话,就同白燕说,白燕瞬间就搞清楚他的意图,虽然没有什么经验,可是搭话还是会的。于是,一个个影响因素被林束用直白易懂的话说了出来,豆豆果然听得很认真。
到了后来,小家伙明显已经掌握了诀窍。
玩了一会儿,白燕提醒父子两个可以休息了,林束正在兴头呢,哪里愿意同意,但白燕考虑豆豆今天已经玩了不少时间,精力耗了不少,自然是不听,便拉着豆豆走了,豆豆到底听白燕的话,就算心中不愿,还是乖乖的,林束素来观察细微,豆豆的小情绪当然清楚了,便把人拦下:“好了,孩子不想睡觉呢。”
白燕倒没有想到林束居然变成了慈父,看着豆豆高兴的模样,有些委屈,这林束倒是会做人,好的都他,自己反而落了不是,心里一急,便说:“行啊,父子两个心连心,你们自己玩,我不管了。”说着就跑回自己房间去了,林束摸摸鼻子,心中无奈只觉得白燕脾气越来越大了。
但他也不讨厌,只觉得很有意思。
他看向豆豆,像是奸计得逞露出一个奸滑的笑容来:“你姨姨走了,咱爷两好好较量一下。”他并没有征询豆豆的意见,因为他知道这个狼小子绝对是个不服输的,而事实果然如此。
林束还是有分寸的,半小时以后,就把豆豆赶着去睡觉了,他一贯是有这个想法,玩就玩的尽兴,可也要有个度,比如在豆豆身上,这个度便是不能影响了睡觉。
伺候完儿子,他嘴角勾了勾就去找白燕了。
在房门敲了两声,然后打开。
发现门锁了。
林束又敲了敲,还说了几句话,但是里面的人就像睡着了一样。不过只是像,林束晓得,必定是还没有睡呢。
他凑到门边:“开门,不开我要走了啊。”
白燕没好气地说:“要走就走,谁稀罕。”
她说的声音不大,但林束却听到了,就听到他说:“真的假的,我真走了。”
白燕刚才回了房间其实就没多少气了,不跟是嫉妒豆豆跟林束越发好了,就好像原本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慢慢地被分解拨蚀,心中当然不好受,她也晓得明明应该开心的,毕竟对豆豆来说跟林束亲近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可是心里就是略微酸苦,这会儿听到林束声音便把气撒出来了:“走走走,你走。”
她说完,也知道是自己任性,却无法自控,但是话说出来,倒是好了不少,就跟是吐完了秽气一般。
原本以为能够听到林束的声音和回答,却左等右等也没有,心里一慌,便冲过去拉开门,却又害羞地不敢往外面看,就怕被取笑了。
门外静静的,只有空气的呼呼流动声。
林束的声音还在耳边,可是就响了那么一下就没有了。
走了吗?
白燕仔细的听了一会,疑惑着把门又拉开一些,只是,还是没有动静。没人进来,没人说话,她心一下空了。
可不都是自己作的。
犹豫了会,鼓起勇气把门全部打开。
然后愣了。
林束靠在门边,一脸戏谑。好像是在守株待兔的农夫一般,不过他更加胸有成竹罢了。白燕自知被他取笑,又是羞愧又是懊恼,想要退回去,却是失了先机了。
林束一个抬手,就摸上了白燕的脑袋,一把把人拖到怀里,而后一个转身,进到屋子里。
速度很快,又很熟练,像是惯犯。
砰的一声,白燕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林束压着,背部抵到了门边。白燕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抬起湿润的眼睛看着林束,嘴里已经条件反射地溜出来一个字:“痛。 ”
“噢这样啊,我来帮你揉揉。”林束晓得她半真半假,索性就骑驴上马了,手不安分地伸过去摸到白燕的背,轻轻抚了抚,不过很快就移到了别处。
白燕吃了亏,却没办法,因为纯粹是自作自受,她哼了哼,脸却偷偷红了,隔了一会儿响起了轻微的呻吟声。
黑夜之中,林束的眼睛亮的可怕:“给我。”
白燕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说实话,今天两个人有些缠绵,她自己也沉沦了,不过她还记得底线,咬了一下唇,叫自己保持清醒,可林束哪里肯放过她,半是强迫半是痛苦地说:“我,我很难受。”
他的声音就在白燕的耳边,带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手,手也行,帮我弄出来。”
说话间已经蹭到了开关,一下灯就灭了,五官之中除了眼之外,其他更加敏感,白燕能感觉到顶着自己的那个火热,跟烧起来一样,她要逃,却被束缚的更紧,耳边只有林束的话:“手,手吧,这总可以吧。”
明明该拒绝,可听着这样近乎无赖下流的话居然心软了。
手握了又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