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显得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象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郑天雄还是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拿我们作乐是他的拿手好戏。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象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布满丑陋的大小疙瘩,样子很是狰狞。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ròu_bàng,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guī_tóu简直象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象只翘起来的大拇指,但比拇指要粗、要长。那假yáng_jù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举起那可怕的东西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专门收拾女人用的。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我们几个却吓的个个浑身发抖。匪徒们起着哄把那个假yáng_jù固定在一个小方凳上,郑天雄一按开关,分着岔的长棒短棒同时“嗡嗡”响着扭动起来,象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