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军长一行人在赵大光带领下走到操场上,操场中间,在木箱和麻袋中间整齐地排放着5个硕大的灰色的帆布卷,十几个匪兵守在那里。我的心通通地跳着,我知道,我们的悲剧又要重演了。赵大光招招手,那些匪兵把那几个帆布卷抬到了操场边上。赵大光上去,手脚麻利地解开了一个写着粮字的帆布卷上横七竖八的绳子。帆布卷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手脚都给用麻绳密密麻麻捆的笔直的人。那人穿一身灰兰色的制服,嘴用破布堵着,眼睛蒙着布,看不清脸,只有从齐耳短发上可以看出是个女人。两个个匪兵把第二个帆布卷也给打开了,里面的人也捆的象个苞米,只是穿的是土黄色的制服。第三个帆布卷里捆的是个穿碎花上衣、蓝布裤子的女人。最后的两个帆布卷打开,露出两个穿土黄色制服、梳着小辫子的姑娘,都捆的直挺挺的一动不动。我的心碎了,眼泪象开了闸的洪水忽地流了出来,这一幕10年前就发生过,没想到,10年后的今天又重演了。
赵大光叫了两个匪兵把那个穿兰灰色制服的女人架了起来,扯掉蒙在眼睛上的布,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