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女子吃痛皱眉,捂着手背瘪嘴瞧他,“公子可真是下了死手呢。”
长风置若罔闻,依旧黑着脸,抖着手将领口遮住,漆黑的眸子慢慢浮上了痛楚之色。
那里,他看过,真的很丑。
像小孩子的恶意涂鸦,却深入皮内,怎样也洗不掉。
她百折不挠,死皮赖脸凑上去,笑嘻嘻道:“让我看看嘛!这样才能对症下药啊!”
却再次被一把推开。
女子连连后退,猛然哎呦一声,接着锅碗瓢盆一阵乒乒乓乓的杂响,没了声音。
长风垂手立着,竖耳细听,却真的半点声音也无。
不由得有些焦急,冷冷喊了一声:“哎,你如何了?”
没有回音。
“哎,你说话啊。”声音里也听出了焦急。
“……”女子捂着嘴,蹲在灶旁眯眼笑着。
“你……你说话?”他张开手,开始弯腰沿着灶台摩挲。
“……”女子侧身躲开长风的手臂,对他呲呲牙:偏偏不说,风儿不理人,我也不理风儿。
“你说话!”方才泛红的脸渐渐变回惨白,他甚至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张着手胡乱摩挲着,“你怎样了?!不要吓我!不要吓我!你说话啊!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