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小脸……一旦出事,自己也好脱罪。
白玉瑶宠溺摸摸亲弟的脸蛋儿,作无奈状道:“真是输给你了,好吧,风儿就交给你看管,不过,不要把他弄坏哦!”
“嗯!”梵羽郑重点头,小蛇从他手腕探过头去,伸出红信子舔=舐长风苍白的脸,一下一下,怪异恐怖。
“哈哈,阿姐,你看小亲亲可爱吗?”
白玉瑶从车帘中探出头,远方梵国历城的城门正向她打开,阔别十年,她终于可以要回自己的名字,梵瑶。
……
锦瑟怜悯看他:“长风,你承不承认,你是那一无是处的废物?”
不……我不是,我不是废物。
他在心里呐喊着,却说不出口。
锦瑟哧了一声,冷冷道:“你走吧,你这样的废物看着都碍眼!”
他愣住,锦瑟的眼里有太多的鄙视和厌弃,他不敢看,心里压抑地难受。
不,他应该开心才对,她终于肯放他走了,他应该开心。
可为何心却不听话地越来越疼?
脑中也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要他了,她把他丢掉了……
他受不了这种刀绞般的疼痛,居然不知廉耻跪下来,抱着她的膝盖哭着哀求:“别不要我!求求你别不要我!你骂我吧,你打我吧,你折磨我!只要你别不要我……你怎样对我都无所谓……”
好贱!他怎能如此下贱?!他骂着自己,却仍在不顾一切地哀求,好像一旦被锦瑟抛弃,天都会塌下来。
高高在上的女人终于开恩,突然从背后拿出一条黑白相间的膨颈蛇,笑说:“我最近迷上这玩意儿,天气太冷,它需要温暖才能入睡,这样吧,你把它放进你的身体里……”
不要……长风摇着头,撑着手臂连连后退,好可怕,好恶心,我不要它……求求你……
“由不得你不要!”锦瑟突然变得凶神恶煞,一把钳住他的手臂,那恶心的浑身冰凉的东西便即刻将他缠绕起来!
“不要!别碰我!别碰我!”长风大喊一声,惊恐睁开眼。
原来是梦。
长风颤颤闭上眼,努力让急促的呼吸平静下来,他安慰自己:是梦,不要怕,不要怕……
他动了动手腕,想要擦掉脸上的眼泪,却居然动不得。
一个人的声音乍然从耳边响起,满含期待:“你醒了?”
长风一抖,猛地睁开眼,随即惊叫了一声:“啊!”
蛇!蛇!一条脑袋尖尖的蛇正悠闲缠着他的脖颈,冰冷的眼阴阴盯着他。
那紧贴皮肤的冰冷触感勒得人窒息,好像再次回到了恐怖的梦里,锦瑟的无情和残忍像刀一样割着他的心脏,长风疯狂挣扎起来!
走开!走开!
“哈哈哈……”立在他面前的少年笑得前仰后合,一伸手,小蛇便离开长风,听话爬到梵羽的手臂,“姬长风,你真可爱。”
长风终于渐渐冷静下来,他想起,他落在白玉瑶和梵羽的手中。
呵呵,他果真是废物没错……废物……
“你想怎样?”他仰头看着吊起手腕的铁拷,又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一个四不透风的密室,心猛地一颤。
“怎样?”梵羽挑起眉毛,摸着下巴打量一=丝=不=挂的长风,笑说,“养你啊!以后,你也是我的小亲亲,开心吗?”
长风闭上嘴,努力不让自己露出惧色,只是冷冷盯着他。
他便善意提醒:“还记得吗?我曾对你说过,我喜欢收集漂亮的东西。”
“容貌自不必多说,身份尊贵、肤如凝脂、身材颀长、乌发顺滑……呵呵,身体还很暖……”他笑得痴迷,“恭喜呀,你完全够格,做我的宠物。”
长风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真的对自己厌恶透了,为何他总是这样蠢?为何他做的决定全都是错误的?他那时应该毫不犹豫杀了这个梵羽!既能给锦瑟带来麻烦,又能为自己解决麻烦,为何要手软?!
梵羽走到他的身后,将他的头发拨至胸前,从后方贴住他的背,长风一抖,他便掐住他的腰,嘻嘻笑着:“真细,像……蛇。锦瑟喜欢、阿姐喜欢,我也喜欢。”
凉丝丝的蛇从梵羽的手腕滑下,蜿蜒缠住长风的腰,尖尖的脑袋慢慢向后方的凹陷探去,长风握紧手指急喘了两声,梵羽便一把将那蛇头掐住,森森道:“这里可不是你能进来的,滚到一边去!”
那蛇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萎蔫了下去,沿着长风的腿匆匆溜走。
“害怕了?”梵羽抚摸长风泛起的鸡皮疙瘩,“放心,你那里虽然暖和,可我不会也让它钻进去的……你也是我的小亲亲,它怎么可以欺负你……是不是?你喜欢自己的新名字吗?小亲亲……你们都叫小亲亲……”
长风闭上眼,一阵阵恶寒从心底涌出,空了许久的胃也翻江倒海着,他压抑不住,躬着身体干呕起来。
梵羽立即厌恶地跳开,冷眼看着长风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刺激地眼泪横流,吊起来的身体一个劲儿地打摆。
许久,方冷冷道:“我讨厌这样,虽然你怀孕了,也最好不要弄脏我的地方。”
叁拾玖
怀孕?!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强压住胃部痉挛的疼痛震惊望向梵羽。
梵羽笑眯眯对他伸出两指:“两个多月了哦!锦瑟也不知吗?她真的好粗心哦!”
他走过去,伸手抚摸长风平坦的小腹:“真好,我将看到锦瑟孩子的降生。”
长风顺着梵羽的动作呆滞低头,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