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孔安婕瞪着香串,不顾疼痛,纤纤玉手啪地一声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打断了她的话。
香串和孔夫人都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气唬了一大跳。
香串忙着请罪,孔夫人忙拉过女儿的手,一边轻抚一边责怪地道:“便是香串说的不中听,也不值当你发这样大的脾气啊?再说,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娘连你爹爹都挟制不住,弄了那么多姨娘进门,往后更管不了你一生,便是你哥哥们能为你撑腰,可也不能管到你两口子房里的事是不?”
香串一听夫人也觉得自己有道理,便小声和为自已辨解:“小姐便是责罚婢子,婢子也还是要说,与其往后整日里跟那些不三不四,掐尖要强的,像咱们府里那些姨娘的女人斗法,不若和若樱夫人这样的好性儿的女子做姐妹……”
香串恐小姐又生气,便打住了话头,复又低下头。
“你且说下去!”孔夫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