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主给她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有一瞬她以为公主将她看了个透彻,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惧意。
‘小巧,身为人类,身为高高在上的公主,这并不是我所愿意的。爱上父皇的敌人也不是我所愿意。不过,我相信这是上天给我的磨练,这是我的命运。除了接受,我并不想反抗。’
袭若回头,那双清澈的美眸中闪烁着看穿一切的淡漠。
小巧呼吸一窒,眼前的公主是她从未见过的。至她陪伴公主五年以来,那个总是温柔娴静,与世无争,总引人想要将她捧在手心好好呵护的绝世俏人儿,与眼前的女子,是天差地别呢。
‘小巧……会永远陪在公主身边!’蓦然,巧双膝跪地,语气十分诚肯道。
若是以前的公主会引起她的丝丝埋怨,埋怨她的与世无争。但这一刻,小巧知道,她将用一生守护着公主,守护着这位将天下之事全收尽眸敛的绝色女子!
临枫阁内,春情正炙。
豪华的床榻之上,两条身影赤裸裸纠缠在一起,女子的呻吟,男子的粗吼,空气中飘散着男欢女爱特有的暧昧气息。
‘呜……嗯哼……’女子趴跪在男人的身下,纤纤十指紧揪住细软的枕头,樱桃小口被塞入一条手绢儿。
少女的脸上混合著痛苦与欢乐,小嘴儿因被布塞住,只能将呻吟化为细碎的呜咽。小巧的shuāng_rǔ猛烈摇摆着,挺俏的臀部被男人高高的捧住,男根激猛的在幽穴中chōu_chā。
屋内烛光黯然,男人的面孔隐藏在夜色之中,让人无清看清他的表情。
男女原始的律动在男人的一声闷哼之中结束。
欢爱结束,桥衣困泛的躺在龙阎的怀中,龙阎的手意犹味尽的来回抚摸着那因过度的欢爱而越发滑润的肌肤。
‘桥衣……告诉我,我该杀你吗……
欢爱过后,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半梦半醒的桥衣,用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呢喃着。
每一次与桥衣的欢爱,只会让龙阎更深的沉醉其中无可自拨。这样的感觉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却是无能为力,也不想去改变什么。
桥衣就像一朵罂粟花,明知是毒药却自愿沉沦,哪怕今后面对他的是再一次的背叛与伤害亦无悔。
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不经意间滑到她的颈间停住。
有一瞬,那骨节分明的五指向里拢靠,熟睡中的桥衣因这突来的不适而呻吟了一声,皱头微微皱起。
她的呻吟惊醒了龙阎迷离的神志,倏然放松五指,那因保养得好的已由小麦色转为白皙的肌肤上霍然出现一条青印。
她脖子上的青印让龙阎铁石般的心出现一丝愧疚,五指带着怜爱轻抚上那细白的颈间。
‘你能让我迷恋多久呢……’似在自言自语的呢喃透着龙阎内心的挣扎。
她之于他,是那远古那该死的女人所引诱所致!
龙阎很清楚,他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迷恋着这个没身材没样貌的女人,全是因为她体内的灵魂所致。
或许,等到那天,等到能真正确定桥衣体内的灵魂正是‘她’时,他对她的迷恋也会在最快的速度内消失吧……
带着内心深处隐约的不安,龙阎拥着桥衣进入梦乡之中。
熟睡中的桥衣,浑然不知身边男人的心思。在那双猿臂将自己紧紧拥入时,桥衣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七月天,阳光毒辣得让人连出门的yù_wàng也无。
桥衣也不例外。
来到古代有两个月了,与龙阎同床共枕也有一个半月了。至今桥衣也摸不透亲枕边人的心思。
不过心思单纯的她对这些没多大兴趣,能吃饱喝足也是不错的。因此,像个废物一般被龙阎养在深宫中,以着ròu_tǐ为交换的荣华富贵,桥衣适应得非常良好。
反正,桥衣早将龙阎当成自己的丈夫,谁叫他是第一占有她身体的人。而且,龙阎长得那样帅,又那样有钱,权力也似乎挺大的,平凡的她能得到他已属幸运无比。
这下,对月老,桥衣对他的恨可是由愤怒变成感谢。
今天,七月初七,龙阎有事外出,枯衣一个人呆在临枫阁。
至八天前闯入临枫阁,当夜入住临枫阁之后,桥衣的房间转换到了这里。
冷亭里,无聊得想数蚂蚁的桥衣一个人趴在白玉石桌上哀声叹气,双目无神遥望远方。
龙阎的离去似乎将她所有的精力都给带走了似的,害得她整个人都提不起劲来。
‘很无聊么?’
耳际响起一童稚声音,桥衣直觉回答:‘嗯,好无聊。’
接着发现这声音似乎在哪听过,于是急忙扭头,正好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对上。
这一对,反射反应即是桥衣从白玉凳上跳起,放在桌上的双手连带将盛着糕点的玉盘扫到地上,发出一声尖叫,跟着惊醒树上午睡的鸟儿,顺便让知了的叫声更为响亮。
‘见到我不用这么大反应吧?!’
受不了桥衣的过度夸张行为,多日不见的游由翻了个白眼,一张可爱到极点的小脸蛋出现青色,是为桥衣那一副见到鬼的表情。
‘你还说!你还有脸来见我啊!要不是你,我会变成现下这模样吗?!’
一想到当初傻傻的全心相信着游由,结果却遭来背叛。这让她想到二十一世纪已分手的男友与好朋友。桥衣的心就痛痛的。
而且,对当初龙阎强将自己要了去,桥衣心中始终存着一个疙瘩。不悦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