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问题吗?你不用管,只要躺下就好,不会伤了你的。」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是贞操的问题!我在心中大声嚷嚷,感受着那越渐向我脸上靠近的吐息,「有问题,而且问题还很严重!男女授受不亲啊这位大哥!」我终於忍不住朝那把我压在身下整整半个时辰的酷哥吼了一声,後者才皱着眉头松开了我,不悦地坐在床沿。
自刚刚起,我这才知道这位大名鼎鼎(虽然不知道他是谁)的酷哥,原来是个纯正的好奇宝宝,不知道为什麽感觉有点像白痴,但又有点不像白痴,反正!他就是什麽都不懂,什麽都爱问,只是胡乱给他抛去一个问题的後果,是、很、严、重、的!
回想起刚刚,我费尽唇舌这才跟他解释清楚什麽叫做锺无艳,「那就是一个女人身上有胎记嘛!有什麽好奇的!」最後忍不住朝天大叫了一声,半推半拉的想要把他从房间中扔出去,但无论我怎麽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他就是纹风不动,还睁开那双威武得酷死人的鹰眼,认真八百地问了我一句:「那你是锺无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