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那一幕后心中难免有气,是以说话有些口不择言,“将军若是钟意她,将她娶回家便是,何苦又要在我面前做戏。我未曾说过不愿意的话,只是会不高兴罢了,可惜这不高兴似乎没有丁点儿分量。”
说罢从他身侧绕过意欲离开,猛地被傅容攒紧了手臂,“我从未做过戏,方才醉酒,纷纷,眼见未必为实。”
抬杠她向来最在行,“也未必是假的。”
偏头恰好觑见一簇山茶树下的陆井沛,长发高束,人如其名地精神充沛。两颊是刚才喝酒未消褪的红晕,英气之余更添几抹娇态,有如牡丹初绽。接触到她的目光坦坦荡荡地从小道走出,立在两人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