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不……”女孩没有来得及吐出的话,被男人的薄唇尽数封住,陷入令人绝望的深吻中……
那天,乐恩泽与郝遥雪是最后一个骑马回来的。
当乐恩泽抱起郝遥雪从马背上下来的时候,叶开他们已经在露台上开始用餐了。董凯闻了闻管家拿过来的刚空运过来的木桶里的红酒味道,高声地冲着下面喊道:“恩泽,你们快上来吧!就等你们开饭了!”
乐恩泽却并不着急,在一旁的火山岩堆砌的小井里打上了一盆清水,又亲自拿着一方白帕,拉着女孩过去洗手。
叶开顺着露台的栅栏往下看,正好可以看见郝遥雪的侧脸。也不知怎么了,女孩的眼角微微有些发红,似乎哭过的模样,绷着挂着冰霜的小脸,直着腰板,由着男人撩水给自己洗手,抹皂液……
真是个美人胚子,给人脸子都这么好看!
不过这小丫头片子也挺有本事的,要是换了旁人这么给乐恩泽脸子看,依着他对这位老同学的了解,这哥们可不会这么好的耐性,早就一个眼神就把人瞪得死去活来了。
☆、十四
乐恩泽洗得很仔细,洗完后,又把那对纤细的小手擦拭干净,然后拉着女孩往楼上走去。
叶开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略微觉得有些惊异,转身问着董凯:“你见着过姓乐的小子亲自给别人洗手没?”
董凯想了想,笑嘻嘻地说:“我只记得,我们在大学里参加大溪地野营集训时,你不小心用了乐同学的刮胡刀,却等他刮完胡子后才告诉了他,被脸色及其难看的同窗一顿乱拳打得掉到海中,宁肯喂了鲨鱼也不肯上船的光荣事迹……”
叶开有些不自在:“靠,我爸他们的老战友当年还互相换着裤衩穿呢!糙爷们哪有那么多讲究,谁知道这孙子洁癖得厉害,可是打起人来倒是不怕溅上血了……每次想起来都觉得脸疼……”
等乐恩泽他们走上露台时,菜肴也都已经上齐了。都是农场里自产的绿色农产品,翠绿的蔬菜沙拉用橄榄油和调味料搅拌一下就是十分的美味爽口了。
大大的煎鱼被厨师的巧手切割成菱形,方便食用。而远处田地的菜花开得正盛,一片的金黄,粉蝶不时在其嘻戏飞舞,视觉上都有一种开胃的感觉。
乐恩泽拉起自己身边的椅子,微微侧着脸,很绅士地请遥雪坐下。郝遥雪顿了一下,慢慢地坐到椅子上。
男人又帮她把鱼肉分开,放到了遥雪的餐盘里,在她的酒杯里倒了半杯红酒,郝遥雪看着满桌子的酒菜丝毫没有胃口,尤其是鱼的腥味,跟容易让她联想到自己方才手上沾染的另一种腥味……
想到这,她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酒。却几乎没有举起过刀叉,只低头饮着酒汁听着几个男人在说说笑笑。
叶开瞟着女孩小脸跟冰块似的化不开,便笑着用法语同乐恩泽说:“还以为你是吃素的和尚呢!原来也有真开斋的一天!你把她怎么了?可要绅士些啊,就可算开餐也要拿捏好火候,毕竟是鲜嫩的少女!”
用优雅的法语说出色.情意味十足的暗示,可叶开的脸色偏偏是一本正经,甚至让人觉得他似乎在说着什么高深的哲学。
这种在人前明目张胆的说闲话,无非是叶开吃定了这女孩就算懂英文,肯定不懂法语。另外也是因为他觉得乐恩泽就算再怎么喜欢这女孩,也无非是新上手的一件心爱的小宠物而已,男人之间讨论欢场猎物的优劣,是很正常的消遣。
遥雪手中的刀叉顿住了,抬起头,还没有褪去绯红的大眼微微瞪起,深吸了口气,流利地用法文回答道:“谢谢你的关心,我的身体很好。看来阁下倒是煎肉的好手,很会拿捏火候,想必是老肉吃的太多了吧?请注意牙齿健康。”
说这话时,能看出女孩在强忍着怒火,但是还是得体地假装“误会”了叶开话里下流的含义,但是她话里夹带的棍棒,却也足够让当面说人闲话的叶开下不来台了。
一旁的董凯乐得当时就把一口酒喷了出来,笑着拍着叶开的肩膀说:“叶叔叔,要不要来片益达口香糖?”
叶开的脸色也略带尴尬,他没想到一个高中没有毕业的小女孩,居然说出的法语比他还纯正。这真是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乐恩泽的秘书也太给力了吧?上哪找来的这么高素质又清纯迷人的伴游女郎?
“你的法语不错啊?在哪学的?”
可惜遥雪却不想再跟他们说上半句,放下刀叉后,说声“我吃饱了,你们慢用。”便起身扭头下楼了。
下楼的时候,披散的长发被她甩得化作一道弧线,让人有种忍不住想要抓握的感觉,
等到那道窈窕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时,乐恩泽才慢慢放下了酒杯,对叶开沉声说道:“以后少拿她开玩笑,不然别怪我翻脸。”
叶开听得脸也有些挂不住了,在座的三位都是上句说惯了的人,为了个小妞就跟哥们掉脸子可不是为友之道。
倒是董凯及时打了圆场:“算了,老叶也是酒喝得有点高,满嘴跑黄车……她姓郝……不会是郝志国的女儿吧……”
乐恩泽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把手里的酒杯晃了晃,问道:“老董,我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董凯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的确是有人在澳门洗黑钱,资金的来源就是郝志国的**集团,这位郝老板生前究竟得罪了什么瘟神啊?简直是被人当枪使,现在又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