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开始觉得只要有他在,没有人可以伤害的了她,除非是他本人。
又一阵夜风袭来,带着微凉的气味。
七七本能的让自己更加缩进他怀里,寻找着热源。
封澔因她本能的举动喉咙一紧。以至于几秒种后,那个意识才在他脑中渐渐浮现。
她……靠近他。
原本只有在她熟睡的时候,她才会主动贴近他的身体。他知道那只是她无意识的靠近,无意识的寻找一个能带给她温暖的物体而已。
而现在,她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的,靠近他!
不是在睡梦中,而是完完全全清醒的状态!
他不自觉的扬起嘴角。
今天,他的心情还真是好呢。
只一个晚上,就有两件事让他如此高兴。
“澔。”
“嗯?”
“我可以问你件事情吗?”七七看着在风中摇摆的树叶,淡淡的说到。
“可以。”
“你……和皇甫月茹——”七七顿了顿,才继续说下去。“她真的是你的女人?”
封澔的嘴角僵住,而后更加上扬。
“她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情妇。”
“而且那已是曾经。”
他低声缓缓的开口。
“她那么美丽,有着那么好的家世,为什么……”她没有太深究他的用词。不是他的女人,只是情妇。女人,和情妇,两者之间在她看来没有什么区别。
皇甫月茹的美,让她觉得自己有些渺小。
“我和她之间,没有感情,只是身体上互相需要罢了。”
“所以分手是迟早的事。”
封澔语气平淡到甚至透着些许冷漠。他只是在叙述事实。他对皇甫月茹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只是当时他们在床上的配合度让他比较满意,所以两人就这样走到了一起。他们都不是会一直面对同一张脸、同一具身体的人,所以最后的结果,注定是分道扬镳。
只有性,没有爱的游戏,他和皇甫月茹都是玩得起人。
可是他的直白叙述,听在七七耳里却是另外一种感觉。
她突然想起太子的话——
“傻女人,别做梦了。我们是同一种人,封澔在想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他不会娶你的。男人在怎么玩,也不会把自己的婚姻玩进去。”
“你在他身上除了钱,什么也得不到,更别妄想要他的心。”
“等他有一天玩腻了,你在他眼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也会是这样的吧,等他玩腻了自己,就拍拍屁股走人。
她就像是一个,让人随意拨弄操控的木偶,有价值的只是她的美貌与身体。
那个操作者,是雷恺。
如果仅仅是这样,她也认了,自己欠他一条命。她用自己的真心回报,他不稀罕。她用自己的身体回报,他却说她的身体另有用途。那么她还剩下什么呢?只有她的灵魂了。
只是她天生本不是一个卑微的人,她有她的高傲,但甘愿为了他低下高昂的头,来到封澔身边做一个身份和灵魂都更加卑贱的女人。
他们之间的仇恨,本与她无关。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人会是自己。她和封澔之间,本应该无任何的交集,可是雷恺就这样将两条原本平行的生命轨道交缠在一起。
她总觉得自己是恨封澔的,因为有他的存在,她不能和恺在一起。可是如果没有封澔,她又怎么可能在十年前被雷恺找到?从见到雷恺的那天起,她被遗弃的心再次有了归属。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只是一个再次被遗弃的开始。
很早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无法做一个普通的女孩。
雷恺,那个让她一想起就会心痛的名字。他现在又在哪里?
忽然想到皇甫月茹,或许他们现在应该在一起吧。
其实她刚才想问的是皇甫月茹跟雷恺的关系。
肩膀忽的感到一阵冰冷,紧接着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落在裸露的肩上。
封澔不知道什么时候拔下的她的睡衣带子,一手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衣襟里探进去慢慢爬上她胸前的柔软尽力挑逗着。
身后坚硬的物体顶着她的臀瓣,隔着睡衣也能感受他的火热的温度和它的悸动。
从那次荀易骞来看过他的伤,一直到他完全康复,封澔出乎意料的收敛了许多,虽然依然会碰她吻她,却没有强行要她,每晚只是抱着她睡觉。
让她安心的过了好一阵子。从那天荀易骞说他的伤已经痊愈开始,她总能感受到他看似平静的黑眸之中,那越来越强的yù_wàng。
七七知道他绝对不肯再忍耐了。这个时刻,迟早要到来,就在今晚。
今晚……
那个男人也在别人的床上吧。
她认命的闭上眼睛,否则她怕一不小心会流出泪来。
封澔突然把她打横抱起跨出露台把她扔到大床上,扯下围在腰间的浴巾跟着身体就压了上去。
床垫因为他的到来瞬间下陷。七七承受着他的重量,他霸道的吻,和他带着火苗的手。
睡衣被褪到腰际,咖啡色的床单映衬着她嫩白细滑的肌肤,让她仿佛是搅拌在咖啡中的牛奶,细腻柔滑香甜甘醇。
双腿被他分开,灼热的坚挺重重的顶着她的密境。
封澔微微沉下腰,私密的入口被他的顶端微微撑开。
“不!等一下!等一下!”
七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睁开了双眼,小手使劲的推他。
“我已经等很久了,让我进去,乖。”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