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何桃最担心的还不是应俊,而是家里那只该死的鳄鱼,何桃看过去,结果发现杨子鄂早就不在原来那里了,其实这支舞不算魅惑,很正常的花样舞,中间身体可以随着自己的感觉摆动作,所以何桃才敢大着胆子跟应俊去跳舞,她不会跳什么魅惑的舞去丢杨家的脸,就算是杨家肯,何桃也不允许自己这样做,爱与婚姻都是脆弱的,如果双方都用这样的方式去刺激伤害它,那它必死无疑。
“爸妈,子鄂呢?”何桃走到公公婆婆面前,就看到婆婆朝着那边的休息室指了指,“气得不轻,你可小心点,别被罚了跪搓衣板。”
何桃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杨子鄂端着一杯清酒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门缝处一条光线亮起,何桃摸到边上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