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还是太过心软,才让他有可乘之机。
反省过后,浅瑜心头主意已定,姗然离去。
门被合上时,那躺在床榻上的人睁开双眸,看着帐子顶不曾移眸。
一早醒来,浅瑜拿着烧好的水进入房内时,那昏迷中的人已经醒来,坐在床上对她勾唇“娘子。”
浅瑜神色淡淡,放下手里的水盆“我乃陆照棠发妻,有太上皇新帝相继赐婚定亲,非是你妻,洗漱吧。”
嘴角的笑意僵在脸上,赢准去拉她的手,却被她灵敏夺过,抬起眼眸浅瑜神色淡然的看着他,“你我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赢准沉眸看着她,压下心头怒火和酸涩,状似委屈的开口:“我手疼,宝儿给我洗漱吧。”
放下手里的巾帕,“非是臣女不想,而是男女有别”话罢便利落转身离开。
直到她出了门,赢准才卸下脸上的浅笑神色冰冷的看着门楣。
一连几日赢准无论说什么讨好的话,浅瑜始终不曾应声。
夹起盘中的豆芽,放入口中,既生又咸,赢准不断的吃,黑眸透着光亮“娘子做的菜真好吃。”
浅瑜神色淡然,却始终未曾碰过那一碟豆芽,“以前给绥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