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法子,其实是将芳娘远嫁,远离京城,远离流言,但方御医又怎能离了京城呢?
太傅夫人沉吟着,终是笑道:“方御医瞧得中芳娘,是她的福气。但婚事么,要考虑的地方太多,且芳娘当过王爷奶娘这件事,总会被人一提再提,无法遮掩。将来为着这个,免不了会一直被取笑。作为她的夫婿,听到闲话,一次两次且能忍受,若是十次百次,未必能忍受的。”
方御医有些着急,低声道:“我倒不介意。”
太傅夫人叹息道:“还是待王爷病好了,芳娘不须再当这个奶娘,彼时再论罢!只这些话,请方御医不要在芳娘跟前说。”
方御医应了,一时告辞出府。
沈子斋那里听得夏仲芳病了,有些焦心的,待方御医回来了,忙细问一回。
方御医道:“不过受了暑,并无大碍,只是如此一来,却不能给王爷喂奶,以免过了病气到王爷身上。”
沈子斋听得夏仲芳不是什么大病,略松一口气,一时听得不能喂奶,不由瞪眼道:“哪本王怎么办?”
方御医暗汗,答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