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不停地转着手里的烟。
一旁的庄智勤在打电话。问对方有没有和婉庭空联系过。
屋里还坐着几个年纪较长的。可能是她家里头的亲戚。不停安抚着坐在沙发上紧闭双眼的老太太。
“已经找人去调学校附近的监控探头了。有了消息立马通知我们。”
“放心吧......庭空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老太太睁了眼,面上依旧不怒而威,眸子里却透着难掩的焦急。声音倒是沉亮:
“你们不明白.她......”
话说了一半,侧了头竟见了静立在门边的孙显新。楚修岩也发现他了。唰得站起来。一把揪了他的衣领。嘭地一下将他摁压在墙,声音透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你来做什么!?”
楚修岩的双眸冒着血丝。从昨天凌晨到现在他就没合过眼。半夜的时候,老太太突然来了电话,问婉庭空有没有来找过他。说她前天下班之后就没回过家。
电话打过去关机。单位里的同事说她前天中午请假回去一直到昨天都再没出现过。
他一听虽觉得不对劲,却试着安慰:
“您别急,说不定是和朋友出去玩,忘了和家里说了。”
老太太却反驳:
“不可能,她从来不会无缘无故不回来。就算我出差在外她晚些回来也会说。“
末了,又补了一句:
“我再等等看,如果她来寻你,请尽快和我联系.”
楚修岩听老太太的口气实在不对劲。婉庭空的性子他清楚,虽然脾气急。但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玩失踪的把戏。便问道:
“她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是出了什么事么?”
老太太静了很久,声音依旧镇定:
“没事,只是突然就这么不见,我很担心。”
两个人商量下来都说再等等看,过了明天要再没消息,就联系警局里的人报案。
天一亮楚修岩就去了学校。婉庭空还是没来上班。
门卫说见她前头中午拎了包出的校门拦了辆出租。但是车牌记不住。
他开始联络庄智勤,楚修璇,还有平日和婉庭空联络的朋友。除了庒智勤,都是说不清楚,没联系过。还查了她的通话记录。最后一个电话是庄智勤在前天上午打过去的。之后就再没了记录。
楚修岩也开始着急。他想不出婉庭空一个人不声不响地会跑去哪里。
庄智勤说前几天带着她上山和孙显新吃饭还好好的,只是后来他喝醉了,她一个人走了。
楚修岩紧紧拽着孙显新的衣领,眸子里散发的寒意就像把刀要将他狠狠剁开:
“她不见了,你满意了吧?”
他却冷静道: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找到人才要紧吧。”
接着扯开楚修岩的手,声音极轻,像是只说给他听:
“去附近的医院找找看。“
楚修岩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刚想问清楚。
客厅外的阿姨却兴冲冲地跑了过来,一脸的如释重负:
“小姐回来了。人好好的,一个人在外头站着,好像不敢进来呢。“
楚修岩听了第一个就往屋外冲。
老太太也是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婉庭空一直在大门外徘徊。怎么也不敢进去。
因为外头停的车子她认出了好几辆。
特别是楚修岩的。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直跳。
先前想好的台词忘了个精光。
到底该怎么解释消失了两天两夜。
还是将一切都说出来。
她侧了身子想探探里头的情况。
竟见了楚修岩直直从大门外走出来。
婉庭空下意识退了几步,转身就走。
楚修岩一眼就发现了她,贴在大门外的墙壁上。见了自己还想往后逃。
他一把将几乎快速奔跑起来的女人拽住,声音咆哮开:
“婉庭空,你到底玩什么把戏!?知不知道所有人找你快找疯了!?还想跑去哪里!?”
婉庭空被楚修岩拽住,终是转了身子面对了他。她的眉头紧皱在一起,整张脸毫无血色,泛着病态的苍白,声音也再没了倔强,只是低喃着:
“楚修岩......楚修岩.....我.....”
她吞吞吐吐,怎么也说不清。
可话未讲完。竟被他一把搂入了怀、声音带着一贯的讽刺:
“呵呵,婉庭空,我在你眼里现在是怪物了?见了我逃都来不及。”
楚修岩又将他搂紧了些,只这么抱着。
婉庭空被他压得踹不上气。声音闷闷地透出来,却是断断续续:
“没,楚修岩,你听我说......我......"
她结巴到不行,抬眼竟见了孙显新站在大门外冷冷地看着他们。
一贯的面无表情,两个人的视线对了正着的时候,他竟扯了嘴角,要笑不笑。
庄智勤接着跟出来,然后是奶奶还有好几个亲戚。
婉庭空一把将楚修岩推开。向直盯着自己的奶奶缓缓走过去。拎着包的手紧了又紧:
老太太的声音都是颤的,只问:
“去哪了?!你去哪儿了?!”
老人的眼眶里含着泪。红红的双眸向她望过去。
婉庭空看着奶奶那么难过的样子,努力抿了抿唇。再也克制不住,竟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像孩子一样扑进老人的怀里。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没了两天。会让那么多人着急。
好几个亲戚见她这个伤心的模样,劝慰着:
“好了好了,别哭。人没有事,安全回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