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邪乎了。这时候给我电话。”秦瑶婚后跟老公住美国长岛,鲜少回来。她和秦昊一样,都是晚睡晚起的人,平常秦昊与她联系都是折腾到凌晨两三点后,这个钟数甚少有接过他电话,不道她奇怪。
“我已经拖了半个小时了,也要留点时间给你们做晨间运动,按姐夫的体力估摸着半个小时足够了。”他咧着嘴笑。
秦瑶啐他一口,“你姐夫出公差,后天才回来。家里就我一个。”
“我怎么听着有闺怨的味道?这唱的哪一出?琵琶行?商娥怨?”
秦瑶半晌没说话。
“唉,怎么了?言语一声啊。真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你姐夫是我手里的风筝,线在我手上攥着任他飞能飞到哪去?”秦瑶顿了顿又说:“不过,ve,中间也藏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