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没有?”
“没有……”她刻意弯腰凑近他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没有别人上过我,只有你。”在他还愣怔着没反应的时候,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双腿一跨就坐在了他身上,正好压住他尚未完全平息下来的滚烫。闫肃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腰,这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激动得就像十七八的小毛伙子,在她果断压下来吻住自己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像个娘们,脸红得不像话,甚至在接吻的间隙还挣扎着说:“门,没锁……”
身上的女人不耐烦地堵住他的嘴,含糊着说:“我锁了。”
久违了两年的吻,潮湿,缠绵,没有理由却又如此合契,熟稔得好像不曾分开过,紧紧抱着,唇齿相贴,谁也不想放开。很快闫肃就抢回了主动权,阵地渐渐转回女人嘴里,他的舌头灵活柔软,又蛮横肆意,坚决地扫过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贝齿,上颚,追逐着同样热情的舌尖,交缠吮吸。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从唇边溢出,谁也没去管,嘴巴一贴上就不能松开,不舍得也不愿意,真想这样到地老天荒。
两人越吻越动情,闫肃的手从撩起她背后的衣服,指腹触摸到她光滑温热的皮肤,下身蓦地一跳,竟然激动起来了,硬邦邦地抵着女人的臀间。他懊恼自己的不争气,却又实在无法在这关头推开主动的女人,于是手上动作更加肆意,想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