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岸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蒋拿翘腿躺回床上,盯着姚岸仍裹着浴巾的身子,笑道:“你打算穿成这样?”
姚岸这才回神,赶紧跑回浴室换上汗衫。
蒋拿又将脏衣服全部抱走,扔进楼下的洗衣机里清洗。
弟兄们都识趣的只在后头的楼里活动,姚岸光着腿走来走去倒也无碍。蒋拿准备的食物都是一些下酒菜,姚岸随意吃了两口,又蜷进沙发,等蒋拿进屋后她又问:“你怎么知道的,你找过我妈?”
蒋拿一笑,坐进沙发将姚岸抱到腿上,夹了一口菜递去她的嘴边,漫不经心道:“你喝醉那晚自个儿说的,不记得了?”
姚岸愣了愣,疑惑蹙眉。
她记得那晚蒋拿的来电,也记得她脱口而出的那些惊悚话语,她应该是记得分明的。
蒋拿又说:“喝醉后胆儿挺大啊,还记不记得你说的什么,嗯?”
姚岸脸上一红,立刻蹿下他的腿,做贼心虚的抓起筷子吃东西,混乱的思绪被剥拣归类,烦乱暂且抛至脑后。
衣服迟迟不干,姚岸便没法出门,身上又酸又痛,吃过饭后她便一动不动,蒋拿逼着她打电话,姚岸无可奈何,只好对姚母撒谎。
挂断电话,蒋拿又说:“你放心,我已经找人守着你们家了,你乖乖呆这儿,不会有事儿。”
姚岸险些忘了这茬,她虽信蒋拿的话,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