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腹黑的男人啊,不过他给了她一个机会,她不顺着梯子往下爬,也太蠢了。
转身,对上王利温柔的眼,张砚砚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妈有点事情,我先过去……”回头,看了一眼沉烈,“那我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沉烈从头到尾都是淡淡,和平素在张砚砚面前的各种卑鄙无耻,倒是很不一样。
或许,这就是沉烈。
他所有显然的情绪,只在家人面前表现出来,而在外面,他就是一潭深深的湖水,谁也看不清楚,猜不透。
脚下步伐有些沉重,张砚砚回头,看了那走廊已经回头,正要开门而入的男人,忽然心中升起一种心疼的滋味。
这个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她恣意妄为的人生,甚至包括沉鱼的,都是这个男人牺牲而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