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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么事我心中默念着为人民服务,充分做好了准备。
楚翘亲热的主动过来挽着我的手,郝萌姐姐,我们先吃些东西,到地方再谈。
果然是强势型,连问句都没有的直接拿定主意了。我心下也不想和小孩子计较,虽然没有食欲,倒也能配合着占个位置。
任西顾稍落后我们一步,不紧不慢的跟着,没有加入谈话。 只在快到前头最近一家咖啡店的门前时冷淡地说,就这家吧。
我暗暗摸了摸腰包,只要这两只小鬼不会太过分,我还是请得起他们。
捧着菜单,楚翘和西顾分别点了卡布奇诺和拿铁,我额外又多点了草莓慕斯和手指饼。
想不到郝萌姐喜欢吃这种甜腻的东西。甜点端上来后她笑道。
我摇头,轻轻将慕斯往西顾的方向推了推。
他抬眼看了看我,把甜点拨开。
哦
我恍然大悟,估计是有心仪的小姑娘在,所以害羞不好意思么。
没关系没关系,喜欢吃甜食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这是我专门为你点的。我重新再把慕斯推到他面前,以为我看不到他的眼神在望见甜品柜时猛然一亮。
任西顾皱着眉,那双漂亮却稍嫌凶恶的眼在我脸上停留几秒,执起叉子先把慕斯上的大草莓送入口中。
楚翘脸上的笑容敛了敛,只仿若无事般继续和我闲谈,我才知道原来任叔叔和任阿姨两人都在外地,f中教学环境比较严苛,时常会和某些特殊学生的家长做交流,之前任西顾一直闷不吭声的顶下来,他惯常也没怎么张扬,班上没有人知道他的家庭状况,因此次次家长缺席后被当作不驯,学校勒令他尽快通知家长联系。
我头疼地道,我代理他的家长就这么硬生生又被催老了一辈,任叔叔和任阿姨呢
西顾突然开口,叫她刘夫人好了,任阿姨早已经不适合了。
楚翘有些尴尬地道,我爸最近生意比较忙,在外地出差呢,赶不回来。刘阿姨人在上海,听说年底前怀孕了,不能走动。
任西顾在一旁听着,从头到尾连眉峰都不动。
我扶额,自然再不好推辞。
虽说远亲不如近邻,我这近邻可是把人家父母的事都差不多包办了,啧,没收点贿赂真是吃亏。
周五早上去公司请假跑了一趟f中,班主任是个刚毕业一年的年轻老师,也是,虽然话不太中听,但刚出社会的年轻人才有这般激情抱负,想着要做点什么无偿热血些什么,但时日一久,热情渐渐被挫折和冷遇磨去,露出和每个在社会这大染缸打滚多年的成年人般,如出一辙的的冷漠麻木。
我别的方面未谈太多,重点是翻来覆去的渲染西顾是多么的可怜无依爹爹不疼娘亲不爱,在他凶恶的外表下是一颗脆弱而敏感的心,希望他能好好照顾包容西顾,指引迷途的小羔羊。
作为老师这个神圣的职业,充沛的责任感和悲天悯人的同情心也是需要的。
顺利完成任务之后,西顾唯一的怨言就是在办公室和班主任谈心结束时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吴越的婚事不久之后也在公司一次酒会中公布了,作为在公司内和我唯二暧昧的男主角。男一号钟意是众人皆知的水性杨花,男二号吴越原本被我旗下的组员定义为最靠谱的好男人,如今这婚讯一传出,那些曾经暗暗嫉恨的目光全部变成了同情,我只能继续保持淡定状,承受所有人关于新郎结婚了新娘不是我的悲情臆想。
年底这最后两个月当真难熬,我觉得我的心已经被敲打成金刚钻,饶是听见有人当着我的面兴奋的八卦那新娘云云,我也面不改色,没让人找到一丁点谈资。
终于在正月二十七放了假,有十天年假。
我便彻底宅在家里,除了每天早上去超市买完一天粮食,基本上闭门不出。
大年三十时老爸老妈齐回家中团圆,我原先和往年一般去隔壁叫他,但触到一片清冷时才想起他前两日刚刚理了行李去上海了。
我想也许男人在某一方面确实比女人更决绝。我本意拉开些距离回归友人,他便直接在彼此间划下长长的深沟断绝来往。
当他用面对其他人的拒绝来面对我,思及这六年来的照拂和点滴过往,我总是有些伤怀。
初二初三回老家祭祖,初四回来这一天是个意外的好天气。
我抱着两床棉被一路上了天台,坐在高高晾起的白色被单后,摊开四肢把自己完全打开,仿佛这样,就能把心里隐藏了八年快要发霉的心事晒通透。
有脚步声从楼道传来。
估计也是趁着好天气来晒棉被的住户吧。
那脚步声不疾不徐,稳稳的朝我的方向径直走来我的心慢慢提起,猛然转头,西
是我。
吴越解下卡其色的风衣,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