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强横之故。
要是有玉石珠便好了,我暗下心道,玉石有灵性,触体而活,驾御起来更得
心应手,不似这铁丸生冷无灵。
随着又一颗铁丸在掌心滑动,我极目又一座石兽,心内作念,感应多年掷珠
心得,手心一松,铁丸脱指而出!
众人欢声雷动,远处乍看似毫无动静,兽嘴里的石珠却悄无声息地被击落!
我精神大振,信心更足,连发数道铁丸,院中几处兽嘴里的石珠被一一命中,
无一失手!随即扬手打向院墙,铁丸穿壁而没,留下一个个蜂窝状孔d。
众人相视骇然,一时反倒鸦雀无声,半晌,宋恣方道:“假以时日,少主再
勤加习练,只怕能赶上昔年白玉蟾的‘如意珠’神功了!”
我暗下心跳,道:“怎么,白玉蟾的‘如意珠’,很神奇么?
宋恣道:“白玉蟾的‘如意珠’威震天下,为南派道门四宝之一,与y山老
人的惊魂鼓、天门道长的斩邪剑、张天师的招魂幡齐名,传闻‘如意珠’可在他
身体肌肤上随意游走滚动,故称‘如意’,有次白玉蟾遭众敌围困,从后颈、襟
口、袖子、腰间、足下等处九珠齐发,一举灭敌。当时目见者称道,白玉蟾的‘
如意珠’,珠体呈黄,周身齐发,其状如‘佛光普照’,金光一灿,众敌披靡,
威力无穷,其周身不动而发珠伤敌,实是令人防不胜防。”我悠然神往,道:
“果然堪称‘如意’二字,己暗下却不由嘀咕,师尊让我以‘神龙珠’修行的滚
珠功,莫非正是源自白玉蟾的‘如意珠’神功?
京东人语道:“少主的铁丸,无论准头气劲,也不见得比白玉蟾差多少了!
霍姑娘,你觉得如何?”
霍锦儿一双妙目讶然地掠过我脸上,缓缓点了点头。
乌鸦道:“既如此,咱们何不速速追敌?”
京东人语道:“尚须得想个法子,先行探明怨憎会是否在沿途布下‘灭门瘴
’,以免众人遭劫。”
雀使门下乌鸦几人,还有不少东府旧属,均自告奋勇,请命作探。但以灭门
瘴的歹毒,此去形同以身试毒,派谁去都不妥。
宋恣眉头一皱,忽走上前,朝东府旧属喊道:“鸟儿李在不在?”
人群中有人应道:“鸟儿李腿病未至,他儿子却在!”
被众人推出来的是一名容貌清秀的布衣少年,貌似木讷,瞧着比寻常少年老
成许多,当场人多很是怯场,缩手缩脚的,走上前,朝宋恣行了一个跪礼,道:
“小侄李居叩见宋叔叔。”
宋恣道:“无须罗嗦,你父亲的本事你学到几成,通不通鸟语?”
旁边知情人笑道:“只怕他比鸟儿李强许多,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
的,他无所不通,巷子里都称他‘通灵’李居。”
宋恣大喜,道:“昔年军战,你父亲驱使飞禽,着实立了不少功劳,你快召
些禽类,替我们探探路!”
“我方才已请动大雁,前去探敌,”李居神情扭捏一会,又道:“但驱鸟探
毒,侄儿实不愿为之!”
宋恣道:“为何?”情急之下,他目剑透光,灼然视。
李居满脸胀红,垂头半晌,低声道:“侄儿一生与众生灵为伴,把它们当作
朋友,怎可驱友赴难?”
京东人语道:“众灵有善有恶,与人一样,你不妨召些毒虫之流来呀。”
“毒虫亦有存活于世的善处,”李居瞧着很腼腆,却甚是固执,不过,沉吟
一会后,他眸色忽地一亮:“是了,侄儿生平有个宿仇,这便驱赶它们前去!”
众人也不管他的“宿仇”是何生灵,只催他快些动手。
李居四下一望,忽然走到霍锦儿跟前,小声央求什么,霍锦儿失声道:“你
要我身上的血?”
李居做贼似的瞄了众人一眼,垂头低声央道:“霍姨的肌肤最…最是白嫩,
一瞧便知霍姨的血最香。”
我在一旁,闻言大怒:“放肆,你胆敢无礼!”
李居畏缩地躲于京东人语身后,却还探出一个头,眼盼盼地盯着霍锦儿瞧。
霍锦儿皱眉道:“你要多少?”
李居闪身出来,勾头勾脑,搓手道:“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霍锦儿无奈,捋袖以刃刺臂,滴了数滴,用刃身接着,道:“够是不够?”
李居满脸欣喜,点头道:“足够了!”捧刀匆匆而去,到了荒地草木丛中,
时而沾草自语,而仰空喃喃,浑如犯了癫病之人,神痴痴地游了一圈,又蹲伏下
身,引火烧刀,弄神弄鬼。
霍锦儿雪白无瑕的皓臂上,兀自渗冒着鲜红的血珠,她欲待褪下衣袖,却恐
沾染衣裳,迟疑中以另一只手托着丰腴白软的l臂,略一动弹,血珠滑下短短一
线,更是鲜艳夺目。
我喉头一干,舔了舔唇,心下怜惜之中,透上莫名的热意,暗下传音道:
“霍姨…你那里…要不要紧?”
霍锦儿猛觉我一直在旁盯视,急转过了身去,她立于斜坡之上,将一个丰突
突的饱臀对着坡下的我。只听她背身传音道:“少主,非礼勿视哦。”那羞瞠中
却含着些许撒娇之意,我心下大喜,朦胧中捉不定她的实在含意,心里却痒得飘
飘然起来。
不须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