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他都是好朋友,不过,这个忙就当是伯母拜托你帮的,你看这样好不好?”
“阿姨,其实我跟安帅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好,所以这个忙……”我实在不懂如何开口,总不能说我同你儿子如今是老死不相往来,恨不得一见面就掐死对方吧。
哪里知道活到五十岁的女人就是比我们这一辈厉害得多,一见情势不对立即抢了话头。
“我明白,我明白,可是你看,我们安家就那么一根独苗,如果他要真的想不开……”说罢又挤了挤眼泪。
我今个儿明白,她算是吃定我了,即使不关我的事,可她在我眼前又挤眼泪又诉苦的,我若是拒绝,好似我就成天底下最恶的坏人,这份内疚只怕日后一段时间都没办法释怀。
于是仍在安伯母慰藉的笑容中,我点头同意与他们一块上山劝说安帅心回意转。
第二天一大清早,安家特地遣人到我家小区接送,可看到来人后倒有些令我诧异。
看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