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天后,孙文晋终于从深圳回来了,汤颖亲自开车去接,唐瑜留在家炖汤,这是她新近从汤颖手里学到的,汤颖因为在深圳生活了十几年,学会了广州人煲得一手靓汤的手艺,唐瑜也跟着学了点,最近小有成就,孙文晋要回来她就兴致很高的想给他做。
孙文晋回来的时候,直接到厨房找她,十几天未见,唐瑜又大病初愈,谁知道一见面,她居然是唇红齿白,皮肤晶莹剔透,被汤颖的靓汤养得整个人水灵水灵的,煞是好看。
她回头见是他,眼里惊喜一闪而过,却只淡淡的问了声:“回来了?”
他一手撑在门框上,就这样认真的看着她,看得唐瑜脸颊飞红,低声娇嗔:“干什么这样看人?”
那一句娇嗔一直腻到他心里,他眼看四下没人,一步跨进去,头一低就亲她的脖子,手也不老实,在她身上下其手。
唐瑜怕被汤颖看到,毕竟这里不是自己家,但正在切姜,一手拿着刀,一手湿漉漉的,不方便推他,只好在他怀里扭着身子:“哎,你怎么这样,当心让人看见。”
孙文晋闷声笑笑,胸口微微震动,未回答,可是手却已经游到她的胸口,轻轻的抚摸着她胸口动手术的地方,唇也开始纠缠上她,吞噬着她的呼吸,唐瑜的声音支支吾吾的消失在他的喉咙里,两人久未亲热,都有点失控。孙文晋吻着吻着便去解她的扣子,唐瑜脑中白光一闪,终于惊醒过来,这个厨房,经常有人来,汤颖和佣人,随时可能进来,她使劲挣脱他,急忙后退几步,两人终于分开来,脸上都泛着潮红,喘着粗气,对望着。
对望了没几秒钟,孙文晋突然又一步跨过去,将她抵在流理台的边沿,手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不管不顾的吻起来,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裤子。
唐瑜听着他一声重似一声的喘息声,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心跳加速,平时孙文晋都是很顾及她的反映的,也从没见过他这么猴急的样子,他握着她胸部的手,几乎弄疼了她。
她突然颤了一下,说“疼。”
他终于松开她,将她虚虚的抱在怀里,剧烈的喘息着。
空间突然安静下来,炉子上的水呼呼的响着,她还有生姜没切完,还有j没洗,她知道这里汤颖和佣人出入频繁,可不一会儿她把刀放到水槽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转过身勾住他的脖子,开始踮起脚尖吻他,缠绵温柔的吮吸。
孙文晋身子微微一僵,方才好不容易回转的理智瞬间崩溃,他如着了魔一般开始认真的回吻起来,缠绵细致,舌头轻轻勾兑着她,吸吮着她,纠缠着她,软软的,柔柔的,温柔至极,就这样慢慢将唐瑜整个人都拢到怀里,两人久久的吻着,辗转反侧,直到听见炉子上水开的声音,唐瑜想去把火关掉,谁知她微微一动又被孙文晋一把捞回来,他腾出一只手把火关掉,将她搂到怀里,身子紧紧的贴近她,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她明显感觉到他的生理反应,不由觉得口干舌燥。他的一只手从背后游进她的衣服里,轻轻一挑,胸衣的暗扣被解开,手游到前面一把握住,另一只手开始微微激烈的撕扯她的裤子,但此时她早已经没了理智,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裤子终于被他解开来,他又迅速褪下自己的,抵着她,突然将她微微抬高,唐瑜整个人往后仰,双手撑着流理台,这时他一个挺身进入她身体里,唐瑜整个人微微一颤,孙文晋感觉她湿润温暖的甬道,肌r在有力的收缩,他突然差点控制不住,进入的动作便开始变得激烈。
这样激烈又刺激,唐瑜仰面撑着流理台,几乎不能承受,一边看着打开的厨房,紧张的小声叫着:“文晋,关门,门……”
他一下一下冲进她的身体里,全副身心都在他们两个的连接点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余。
唐瑜终于没有力气,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想要找寻一个支撑点,他好似也擦觉到她支持不住,一把将她搂过来,两人几乎是站着在做。
突然门外的走廊里传来响动,似有人经过,唐瑜紧张的再不敢出声叫他关门,只是咬紧牙关,眼睛微闭,闷闷的喘着气,一声一声,忍得很辛苦,声音和表情却格外磨人,孙文晋趁机将她胸衣往上一撩,俯下头来吻她暴露在外的茹房,舌头在□上画着圈,好似她越是忍得辛苦,他越是想要她叫出来,这样兴奋刺激,唐瑜早就承受不住,脚一阵一阵的发软,幸好有孙文晋搂着她,她才没有滑下来。
完事后,唐瑜也不能煲汤了,孙文晋胡乱将她整理一下,抱着她去浴室,她脱了衣服,却见自己忘记关门,正要去关他却强挤了进来,唐瑜大惊,用毛巾抱着自己的身体,危险的看着他:“你进来干什么?”
孙文晋目光里有些揶揄,上上下下打量她一下,一边手脚不停的脱衣服,一边说道:“我也洗澡。”
一瞬间,唐瑜的脸红到脖子根,尤其是想起方才两人什么都做过了,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反映,既然他衣服都已经tuō_guāng也不好再赶他出去,她不敢看他脱衣服,往花洒里面缩了缩,给他让出一大半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该松开包裹着身体的毛巾。两人虽然亲密关系已久,但如这样的赤身l体,坦呈相见却是从来未曾有过,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