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飞大笑,她的情绪好了那么一点,也跟着笑了出来。
王梓飞收拢自己的手,把玩着她的手。
他就喜欢这样的。
“那要是我喜欢上别人了呢?”
顾安宁恶声恶气的说着。
“那我就送一张去y曹地府的车票给你,然后将你们分开,将那个女人挫骨扬灰……”
王梓飞撑着自己眼皮差点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搂着她的后腰,亲了下去。
这是他们从以前到现在最为激烈的一个吻,安宁用了很大的力气去回吻。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没有孩子,还有他啊。
她真的没关系,她伤心……
王梓飞拍拍她的后背,将她搂进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像是在安抚着。
“我就是死了,也只做顾安宁的鬼,小气鬼。”捏捏她的鼻子。
两个人牵着手,慢慢像前方走着,地上留下了一片雪白的脚印。
有的爱,叫激情。
激情过了就淡了。
有的爱,叫感情。
当爱情没了,就成为了感情。
有的爱,叫永恒。
那种爱是无论你站在那里,即便是死,他也会在沿途守护你,看着你,宁愿为你化为灰烬,尽管有的人说,你们不般配,尽管有人说你不够完整,尽管有人说你不好看,尽管有人说……
不管别人说什么,他永远都是坚定的,坚定的去守护她,坚定的去选择爱她。
坚定的牵着她的手,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也许我离去的时候,你还没有去,可是我愿意化作彼岸花就在那座小桥前看着你走过,五百年,一千年一亿年,等的只是你从我身边走过。
背后的男人 137
摆在宁珈面前的,没有路。
也许这话有点假,天大地大,怎么会没有路可以走呢?
可是在内地,她是学音乐的,现在在这个领域,她臭了。
如果不离开这里,所有人都会在她背后指着她的鼻子说,看,这么大年纪还没有结婚,肯定有病吧,宁珈受不了这个。
如果回香港,现在刘菁堵死了她的路,她身上一毛钱都没有,这个时候和刚去香港时候的心态又不一样,这里去不了,哪里去不了,回来求王梓飞,渴望他念在怎么也和自己相处过的份儿放自己一马,可是依然不行。
她在里面也没有使坏,如果她使坏了,弄不好今天王梓飞就是她老公了,他们怨自己什么?
宁珈的妈妈住院了,病的很重,宁珈很无力,按理来说父母都是教授级别的,现在工资也不错,可问题是,那几年家里全部都掏空了,虽然后期有她给的钱,可是她给的都是车水杯薪的,根本不够看。
现在住院就要钱,可是哪里弄钱?
宁珈的爸爸唉声叹气的坐在外面很久,最后还是去打了电话,至于别人跟他说了什么,宁珈不知道,不过她父亲从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情绪一直不太高。
宁珈在香港突然说要回来,而且连回来的钱都没有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宁珈的爸爸不想问。
其实他挺想问自己的,从小就教宁珈要争第一,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呢?
是不是做父母的希望孩子成才错了呢?
宁珈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宁珈的爸爸坐在外面,抱着头,坐了很久。
“宁珈啊,你走吧,走的远远的,别被家里的人看见……”
宁珈的父亲终究还是觉得,是自己的孩子,也不全然是宁珈的错,这里面也有他的问题,可是大家都知道宁珈过的好好的,现在要怎么跟人说,连在香港都混不下去了?
自己能不要脸,可是宁珈留下来,这以后要怎么面对别人啊?
宁珈愣愣的看着父亲,其实她真的没有想留在这里,毕竟让别人看着不好,可是现在妈妈……
宁珈往病房里面看了一眼。
宁珈的爸爸起身,重重叹口气。
“你走吧,你老舅他们就要来了,到时候看见你……”
因为需要钱,所以有的话他都对小舅子说了,没有办法,不说怎么办?
人家问你,你女儿不是很有钱吗?
在香港过的不是很好吗?
那怎么会跟我借钱?
他不说,就没钱给老婆治病,说了就是没有脸面,反正就是这样了。
宁珈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跟一坨狗屎一样,人见人躲。
她舅舅来了,把住院费交了,宁珈站在安全门外面,因为母亲的病房就在最把边的位置,所以父亲和舅舅的谈话,她全部都听见了。
“我就说,当初就不应该让她出去,你和我姐非让她出去,现在换回来什么了?学音乐,她根本就没有那个脑子,从小就嫉妒别人,别人穿的比她好,她也嫉妒,我就说过,这孩子你得好好管管,不然以后肯定出大事,你看看,现在怎么样了?人家说三岁看到老,说什么在香港马上要订婚了,跟谁订?现在可好,这把家里弄的,知道的是你们是教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农民呢,连住院的钱都拿不出来……”
宁珈的小舅舅也是因为太生气了,家里怎么就出了宁珈这么一个?
宁珈的爸爸能说什么?
他什么都不能说,以前这话他听了,就觉得不舒服,嫉妒怎么了,好争怎么了?
人就是得有竞争力才会努力,才会实现自身的价值,他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