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菁觉得这两个孩子的名这真的起错了,至少要调过来叫才对。
晚上安宁打过来电话,王拓羽就安静的躺在斯羽的旁边,用小手给姐姐拿着电话,斯羽小声的说这话,还没有病好,头有点昏,说了几句,就对拓羽摇摇头。
王斯羽的这场病整整病了七天,照顾她最多的人是刘菁,可是担心最多的却是家里的那两个留守人员和拓羽。
安宁倒是还好,王梓飞整个嘴都破了,吃什么都吃不进去,满嘴都是火炮。
双胞胎的感觉,这时候就明显了,拓羽以往睡着了就不会醒,可是最近醒的时候很多,动不动自己就会醒过来,要看见旁边的姐姐才会安心。
刘菁有点头疼,不停的告诉拓羽,姐姐没事儿,可是这孩子明显是没有听进去。
王斯羽的病终于见好,能出去吹吹风,本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就是发烧了,没想到会拖这么久。
已经七天没去公司了,有事情都是她在家里直接处理的,孩子年纪小,她怕要是因为发烧这点小病在引并发症,那她就不用活了。
难得今天天气不错,刘菁带着两个孙女外加一个孙子在外面活动。
她坐在椅子上,上面撑着伞,王斯羽试着活动活动筋骨,王拓羽则是一步一步跟在后面。
王斯羽不知道在对王拓羽说什么,只见她点点头。
王斯羽知道妹妹挂心她,也知道王拓羽别看外面傻乎乎的,可是心灵挺敏感的。
王斯羽休息了几天自然没有去练习,绵羊没着急,倒是急坏了金山。
金山每天在绵羊面前走来走去的,比他女儿生病了都着急,如果他有女儿的话。
“少爷,咱们送点礼去吧?”
绵羊扔开手里的书,撑着下巴,点点头。
“这个礼物要我自己选,你不要跟着。”
金山大喜,看来草包也会有头脑的时候,虽然叫自己家少爷草包有点不妥,可是金山现在怎么看少爷怎么像。
王斯羽看着盒子,然后指指自己的鼻子。
“给我的?”
王拓羽也好奇的探过头来看,谁送的啊?
没有听说过斯羽跟谁走的近啊?
王斯羽打开盒子,然后用手指将里面的东西挑出来,眼皮抽了两下。
是一双鞋垫。
没错,绵羊送的是鞋垫,什么意思除了他自己,估计没人会知道。
最近某绵羊同学迷上了各种鞋,可是鞋子是多么贵重的东西,他自然舍不得送,所以只能送给斯羽鞋垫了。
***
王斯羽生病了,病得罪严重的那个绝对是她老爸。
王梓飞这火上的,虽然知道没什么大事儿,可是心里就是放不下,在公司还好,没有什么事儿,只要脑子一停下来那就完了。
本来今天早上有点冷,出门的时候着急,出了点汗,着凉了。
中午的时候,怎么都觉得不舒服,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有点挺不住,给顾安宁打电话。
“我先回家了。”
安宁正准备去吃午饭,有点纳闷,他今天怎么这么早?
因为斯羽生病,所以这两天他胃口都不怎么好,也不愿意说话,也不笑,现在安宁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不是情人是什么?
连饭都吃不下了,也许是她心大,虽然也上火了,不过知道没问题,也天天跟婆婆打电话,没像是他这样严重。
“怎么了?”
王梓飞撑着头,拉开抽屉想找点药吃,可是里面除了胃药别的没有。
“没事儿,头有点疼。”
安宁在电话说着。
“那你先等着,我过去接你。”
王梓飞坐在位置上,眼前有点晕,头之前就有点热了,也没有注意。
天下做父母的都不易,就是一个小感冒让他吃不下睡不着的。
他不知道别的父母是不是这样的,可能是把孩子看得太重了。
安宁过来的时候,他在沙发上卷着腿睡觉,她推开办公室的门,皱着眉,这么冷的天,怎么就在这里睡了?
走过去,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好热。
“起来,我们去医院。”
王梓飞睡得迷迷糊糊的,睡得浑身都疼,哪里都疼。
安宁搀扶起他,将他扶上副驾驶的位置,自己给他系上安全带,带上车门,自己赶紧上了另外的车门。
车门关上,她打火。
“回家吧,没事儿。”
他是真累了,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
“不行,去医院。”
安宁的意见很肯定,车子就开像医院去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发烧,医生让他们去隔壁挂点滴,安宁让他躺在床上,护士跟了进来,将瓶子挂起来,然后扎在了他手背上。
安宁怕他会觉得不舒服,所以将速度调的很慢。
看着他睡着了,毕竟不是自己家,他睡的不踏实,安宁陪了半小时,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想起依宁也在这里,就过去看了一眼。
依宁出去锻炼了,病房里没有什么人,安宁看时间还早,她出来的时候,还有大半瓶呢,估计要一会儿的,就将顾依宁的脏衣服都顺手给洗了。
安宁给依宁洗完衣服,顾妈妈扶着顾依宁进来,顾依宁看见顾安宁好像是很高兴的样子,不过满头都是大汗,安宁跟她们说了两句话,就回去了。
王梓飞睡其实也没有睡踏实,她进来,他就醒了。
一只手横在自己脸上。
“你下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