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要在医院住上几天,弟弟见不到她,很可能会担心,所以还是打个电话,安慰一下才好。
弟弟是小学,放假比较早些,此刻,一定在家,而自己那,也会在三後参加期末考试,虽然可能有些不方便,但是她问了医生,勉强征得了同意。
可没想到的是,接电话的下人,却说,东东今天早上,已经离开了。
她不明所以的又问了一次:“是出去玩了吗?”
可得到的答案却让她心寒,东东是收拾好行李,高高兴兴的跟著苏白离开的,而这一切都没有人通知她,确实刺激到了她,让女孩傻了眼。
香姨几乎是随身伺候她的,她并不想让别人见到自己伤心哭泣的样子,更不想呆在那间病房里,所以才趁著香姨出去的机会,下了楼。
不知道怎的,就走到了此处,然後,身心具疲的她,就开始躺在椅子上发泄自己的情绪。
可没想到,男人却找了过来。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慕浩天拧起了眉头,大力将女孩从地上拽起,接著用力将她甩在椅子上,用手按住她的肩膀。
“东东是自愿跟苏白走的,你挡的了一时,挡不了一世。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你弟弟瘦成什麽样子了,为什麽?我想你心里清楚,你何必自己骗自己那,你弟弟对苏白的感情,远胜过你!”
若语心下一绞,她不愿意承认,可男人说的是事实,她该同情自己吗?连最亲的弟弟,也抛弃了她?
“不,不……东东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你他的,你和苏白,都是坏人,坏人……”若语想站又被男人压制住,只得用手死死的拉扯自己的头发,发泄自己的郁闷。
话音未落,只觉得手臂一疼,手脚几乎使不上力的被拖走在後面,挣也挣不脱。
“你疯够了没?疯够了,我们回去好好算帐!”慕浩天,此刻已经失去了他最大的耐心,她的表现,让他越发的火大。
两个人拉拉扯扯,已经走到了湖边,引来一些休憩之人的好奇,尽管有女孩凄厉的呼喊,也没有人上前来帮忙。
就这样,女孩一路被拖进了病房;也吓坏了慕家的下人。
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男人赶了出去,门在她的眼前重重的摔上,惊的香姨,心头一阵乱颤。
她不是没看到女孩求救的眼神,可她只是个下人……
被甩在床上那一刻,若语心中愤恨难平。
自己都被他糟蹋的住进了医院,他还想怎麽样?
可当她起身的时候,恰好看到男人朝门口走去,女孩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c门的动作,随即心上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男人是个qín_shòu,没有任何节c可言,这样的状况似曾相识,洁白的房间,自己被他狠狠的压在身下……
想到这里,若语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她迅速站起了身,下意识的躲到房间的角落,紧贴著墙壁,身体微微颤抖。
慕浩天,回头便看见,女孩如同受伤的小动物一样,龟缩在一角,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眨呀眨的,看上去很机敏。
但男人知道,那里面一定呈满了恐惧。
他并没有靠近她的意思,而是走到床边坐下,随手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
男人似乎并不著急,与刚才的火暴相比,很闲适,似乎,只是抽烟而已,可随著时间的推移,看著男人手中的烟蒂,越来越短,若语心却更加慌乱。
终於,狠吸了最後一口。
男人仍掉了烟头,而此时,他的周围,已经聚拢了薄薄的一层烟雾,这使微眯著眼睛的男人,看上去,更加的危险。
慕浩天不得不用香烟,来舒缓自己的情绪,否则,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出手揍那个小人。
伸手进口袋里,男人拿出了药瓶,然後起身,慢慢的走近女孩。
当若语看清他手上的东西时,猛的身上一僵,感觉所有的血y,仿佛一下子被人抽干了一样,脸色惨白的可怕。
抬头的一瞬,和男人的视线相遇,那里面s出了一把把冰刀,刺的女孩立刻低垂下了雪亮的炯子。
慕浩天冷哼了一声,将药瓶拿的更近些,几乎要碰到女孩不停翕动的黑色睫羽。
若语惊喘一声,别过头去,雪白的颈子,暴露在男人的眼前,那上面,血y随著女孩的呼吸,在动脉中,急速的窜动著。
“怎麽害怕了?”
女孩栖身的角落旁边,就是窗台,那上面放了几盆花,南方的海滨,一年四季,都很温暖,花也常年开放,粉红,辣白,一派迷人的诡丽。
男人将药瓶放在了窗台上,见女孩看也不看一眼,将头扭向了另一侧。
“有胆子做,没胆子看吗?”
耳边男人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若语知道一切都完了,自己真是怕什麽来什麽,她轻轻的探出视线,本来想逃开,可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挡住了所有的去路。
“说话!”
慕浩天并不满意女孩的沈默,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老实点!
“你,你想我说什麽!”若语咬著嘴唇,说出的话,已经变了调子。
“这药是怎麽回事?”男人拧起眉头,双臂环胸,好整以待的看著她。
若语将头低的不能再低,实际上,她已经向男人屈服了,无论在精神上,还是r体上,她怕挨打,更怕男人做出,另外一些,让她接受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