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一想,高一飞怎么着也是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不管他遇到了什么挫折磨难,自己怎么能一走了之呢,梁若莎只好再次将高一飞扶了起来,她憋住呼吸,用力将高一飞拖到了床上,又把窗帘拉开,顿时屋里面的情形全都可以看清楚了。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屋里面乱七八糟的,酒瓶子摆满了一地,破七烂八的衣服随处都是。
我的天呢,梁若莎心想高一飞这个混球这是怎么搞的啊,就算是单身汉,也不至于搞成这样啊,这哪里是人生活的地方嘛,简直是乞丐嘛,太荒唐了。
高一飞被弄到了床上,窗外的阳光正好刺到他的眼睛上,他开始苏醒过来,但是嘴里仅仅蹦出一个字来“酒”。
“你还喝啊……喝死你算了……”梁若莎过去扶住高一飞,担心他别吐到床上了,谁知高一飞两只手胡乱轮着,一把抱住了梁若莎,而且一只手恰好放在了梁若莎的上,嘴里还呢喃着:“不要走,陪我喝酒……喝酒……”
梁若莎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看呢,他竟然……竟然……这样想着,脸上不禁一阵燥热,心里面就像是揣了几只小兔子一样,“嘭嘭”的直跳,本想把高一飞的脏手拿开,但是分明又很眷恋这种感觉。
高一飞一边呢喃,一边用手在梁若莎的上轻轻拍打着,看起来十分有节奏,一下,两下……
梁若莎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推开高一飞,“臭流氓,在昏迷中还对我耍流氓,那为什么那天都已经做到那个份上了你都不要我呢,男人呢,怎么那么贱呢。”
转念一想,自己来干嘛来了啊,不就是为了和高一飞找回昨日的激情来了吗?不就是为了重温已经逝去的温存吗?或许也需要良好的环境吧,至少在这样的环境下梁若莎一点都提不起来。
当然,梁若莎不是一个dàng_fù,活到这个岁数,生活走到这一步,梁若莎除了想和自己真正爱的男人来一点激情,她还能做什么呢?至少她不能像岳雨生那样经常去找小姐吧?至少不能像岳雨生那样连公文包里随时都装着避孕套吧?
那是新婚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梁若莎无意中在岳雨生公文包的夹层里翻出一盒半安全套来,而他们俩从新婚之夜就从来没有用过的,那……那半盒该如何解释呢?梁若莎震惊了,本来以为自己吃定了他,没想到岳雨生竟然是这样一个男人。
精明的梁若莎不动声色,悄悄把安全套放了回去,晚上直到十点多岳雨生才回家,她没有埋怨他,他简单的说了句加班很晚,然后就跳进被窝,然后就长驱直入,梁若莎仍然不动声色,全力配合。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梁若莎偷偷翻看岳雨生公文包时那半盒只剩下一只了,足足少了四只,梁若莎再也忍不住了,从卫生间里抓出岳雨生。
“哎,老婆,你疯啦你,你干什么啊?我还没擦p股呢……你干什么啊你”就这样,梁若莎什么也不管,就是要他难堪,岳雨生只得提着裤子,半蹲着挪动了出来。
“我干什么,我想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说着,梁若莎把他的公文包全部都给抖了出来,那一盒零一只安全套全部掉落在地上。
岳雨生顿时傻眼了,在梁若莎面前,他本来就无计可施,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他更是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我……”
“你说啊,我昨天看,分明还有十五只,现在竟然少了四只,四只啊,看来你很能耐啊,在我这里你也没有表现的那么威风啊。”
梁若莎不紧不慢,不阴不阳的说着这些话,但是每一个字听起来都让岳雨生胆战心惊,正是梁若莎的这种态度更是让他害怕,“老婆,我……”
梁若莎轻轻走到岳雨生面前,此时岳雨生正两只手提着裤子,蹲在地板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客厅里蹲大号呢,“说啊,呵呵……没关系,只要你解释的通顺,我不会怪罪你的,男人嘛……”
虽然梁若莎一点都不动气,但是岳雨生已经感到了阵阵杀气强势来,正在岳雨生神情慌乱之际,梁若莎一只飞脚,把岳雨生踹翻在地,于是岳雨生半光着p股赖以了个r团滚地,要知道此时,他连p股都没来得及擦呢。
岳雨生虽然很害怕梁若莎,但是仍然讲出了一大堆冠冕堂皇又让人瞠目结舌的理由,说什么这是工作需要,比如前两天这一次就是他迫不得已的。
公司来了几位国外客商,老总点名要市场部拉住这些客户,不择手段,老板都这样说了,其中含义自然很明了,为了公司和个人的利益,岳雨生只好硬着头皮去,吃饭,桑拿,ktv,一条龙服务,既然是一条龙服务,自然少不了那些事。
岳雨生在神情慌乱之下陪同国外客商和小姐上了床,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了,但是毕竟今非昔比,一想到家里如花似玉的老婆,而现在自己竟然在别的女人身体里奋斗,他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但是还是出色的应付下了全过程。
听完岳雨生的解释,梁若莎冷笑了两声也就不再追究什么,这两声冷笑果真让岳雨生体会到了什么是“笑里藏刀”的威力,但是岳雨生惊奇的发现梁若莎并没有再对他采取什么行动,而是出奇的冷静下来。
是啊,当时的梁若莎对爱情与婚姻已经万念俱灰,再者说对岳雨生本来就没有